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機場進進出出的人也只是駐足看了看,沒誰會放在心上。
車絕塵而去,肖家三口卻陷入了無限驚恐中。
“我是M國公民,你們這是非法抓捕,我要見我的律師。”肖曉忽然大喊大叫起來,他的確入了M國籍。
坐在前面的黑人嘿嘿一笑,掏出了一把手槍,慢悠悠裝上了消音器,槍口對著肖曉的大腿上,‘噗’就是一槍。
“啊……”肖曉像被宰的豬一樣慘叫,大腿上頓時血流如注。
“肖曉……”周玉鳳失聲驚叫,手被反銬住了,做不了什麼,只能大喊大叫。
“你們幹什麼?我要投訴你們。”肖易民憤聲怒吼,他到現在還沒看出來這幫人是假冒的,說的又是炎夏文,人家也聽不懂是什麼意思。
車裡的冒牌呵呵大笑。
兩個小時後,車衝進了郊外的一座廢棄修理廠,到處鏽跡斑駁,三人被拖進了一間房間。
“歡迎來到M國。”一名面容陰鷙的白人走了進來,操著生硬的炎夏文,同時對房間裡的幾人點了點頭。
幾人立刻動手,周玉鳳脖子上的項鍊和耳墜,還有手鐲戒指類的,全部被摘了下來,一家三口哭天喊地外加憤怒咆哮也沒用,換來的只是一頓胖揍。
三人的錢包也被翻了出來,帶來的行禮也被搜了一遍。
面容陰鷙的白人顯然是這夥人的頭目,拿著到手的幾張銀行卡看了看,蹲在了滿臉驚恐的三人跟前,聳肩道:“密碼告訴我。”
周玉鳳看著失血過多,已經臉色發白的兒子,在那哀求道:“快幫我兒子療傷,我求求你們了。”
“我再說一遍,密碼告訴我。”蹲在地上的白人頭目慢慢說道。
此時此刻,肖家三口也看出來了,這夥人根本就不像是巡捕。
再說三人逃到M國來了,暫時沒有了經濟來源,是來吃老本的,哪能那麼容易把自己的錢白白送給別人。
然而這幫人是黑鷹的,對付他們的手段多的是,不怕撬不開他們的嘴巴。
白人頭目也懶得跟他們囉嗦,指了指周玉鳳,‘啪’打了個響指。
立刻有兩人提起周玉鳳拖到了一旁,摁在了桌子上,唰唰幾聲,便把周玉鳳的衣服扒了個乾淨。
“救命吶!”周玉鳳大喊大叫,兩腳亂蹬,可謂是徹底慌了,本以為是來M國享福的,沒想到一下跳進了地獄。
“你們想幹什麼?”
“畜生,住手……”
倆父子雙目欲裂,父子兩人終於扛不住了,“我說,我告訴你……”
白人頭目揮了揮手,周玉鳳被扔到了地上,蜷縮著哭泣。
拿到銀行卡的密碼後,白人頭目坐在一旁用膝上型電腦直接進行了轉賬,一大筆錢到手後,心滿意足地摸出根雪茄點上,指了指一家三口道:“你們的錢,還有房產,總之你們所有的資產統統都要交給我,把他們三個帶開分別審問,假如三人供出的資產數目對不上,就找兩個艾滋病患者伺候她。”手向了周玉鳳。
艾滋病患者?
周玉鳳反應過來後,兩眼漸漸睜大,忽然“啊”地發出一聲尖叫,刺得一幫冒牌捂住了耳朵。
滿臉驚恐的三人立刻被分別拖走了,外面傳來三人大喊大叫的聲音。
夾著雪茄的白人頭目勾了勾手指,一名手下走了過來附耳聽命,“他們如果還不肯招,就給他們注射藥品,癮發作了自然能招出來。”
那名手下離開後,白人頭目吸了口雪茄呵呵笑道:“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招惹逍遙那瘋子。”
宜城大學,楊辰驅車帶著小月兒來到了校園內,是來看望洛雨的,打了洛雨幾個電話,人家壓根就不接,最後甚至關機了。
楊辰握著電話不禁一陣無語,幾乎是被他強行逼來的小月兒掩嘴咯咯笑個不停,“我跟你說呀!這事你讓我來解釋也沒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人家小姑娘給收拾了,我都說了不吃醋,你怕什麼,還有沒有點男人的種?”
“你當我是種馬啊!”楊辰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