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學林聽了之後仔細想了想,這令牌是將軍的私人物品,在軍中這令牌是獨一無二的,不然的話恐有細作潛入。
沒關係,押了就押了吧,反正自己只要再接著玩,一定能把輸掉的錢給贏回來,到時候這令牌就跟著自己回去了。
“行吧,那就聽你的,這令牌就壓在你這,你可給本將軍小心的保管好了,不然的話老子帶人砸了你這賭場!”
那掌櫃的眼睛都眯縫到一起去了,一聽這話連連保證道。
“將軍,您放心,這可是您的令牌,您就算給小人一百個膽子,小人也不敢給您弄丟了,小的跟您保證,就算是元人打進城來了,我不要老婆孩子,我也得把將軍您的令牌帶走啊!”
掌櫃的說完起身來到身後,輕輕的敲了敲身後的書架子,隨後讓田學林瞠目結舌的一幕出現了,只見那書架子居然自動挪開了。
那書架挪開裡面是一個新的房間,那掌櫃的也沒進去,裡面自然有人捧著一個托盤出來,掌櫃的開啟托盤,直接上面放著的是滿滿五十兩銀子。
掌櫃的給田學林介紹道:“大人,這五十兩銀子就是借給您的銀兩,您的令牌就押在小人這兒了,您今天晚上要是連本帶利的贏了回來,這令牌立馬原樣奉還。”
田學林接過了托盤,想了想,這五十兩銀子實在太多了,沒辦法隨身攜帶,於是只帶了十兩銀子。
“剩下的四十兩銀子就在你這兒放著,別給本將軍動,本將軍明早過來取!”
掌櫃的陪笑道:“您放心,就算是小的胳膊斷了,也絕對不會讓您的錢少一兩的,要是少了不用您說這個錢立馬抵消。”
田學林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
田學林揣著十兩銀子,大踏步的下了樓去,田學林走了之後,那書架又挪開,裡面走出來了一個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韓王府長史曹清河。
曹清河接過掌櫃的遞過來的令牌,放在手上掂了掂,冷哼一聲說道:“不要臉的東西!身為將軍這東西也能拿出來當?”
掌櫃的一改剛才有些猥瑣諂媚的笑容,表情嚴肅的站在旁邊。
“大人,這田學林連虎符都敢隨便給人,更別提他的身份令牌了。”
曹清河冷哼一聲,將這令牌扔到了桌子上。
“虧的本官研究了好幾個日夜,就怕他不上鉤,早知道這傢伙這麼愚笨,本官何必費了這麼大的心思。”
“虎符做好了嗎?”
那掌櫃的拱手說道:“大人,雖然那枚虎符製作並不算精良,可到底是朝廷做的,一些細節還是很難把控,況且還要做舊,大概在明天上午之前就能做完了。”
“明天上午?”曹清河一改往日在朱松面前的溫順和藹,此刻頗具威嚴:“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明天上午之前做完?難道都不打算要命了嗎?”
“明天一早趕在他走之前,這虎符務必要交到劉鶴的手裡!”
掌櫃的立馬保證道:“是,卯時之前一定將虎符送到!”
……
田學林沒有說到做到,他說明天早上再來取這四十兩銀子,可是當天晚上,這樓上他就不知道跑了幾趟,直到將最後一點銀子拿走輸光了之後,田學林徹底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