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巴掌給個甜棗,一向都是馭人的不二法門,這衙役在朱松面前泥土一般的人物,朱松對於他來說那就是如同一座永不可攀的高山一樣,能靠上這座大山,以後在官場還不直接起飛?
“我明白,我明白,以後我就是王爺身邊的一條狗,您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朱松微微一笑,轉身離開了雅間兒,陳正跟在朱松的身後。
“殿下,您就這麼放心他?難道真的要提拔他?”
朱松呵呵一笑:“牆倒隨風倒的玩意兒,雖說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衙役,本王是親王,可是不念及舊主的恩情,賣的這麼幹淨,這一百兩算是本王的恩惠了。”
“老曹那邊怎麼樣?”
陳正回答道:“殿下,曹大人的那一邊進行的很順利,杭州大牢已經被我們徹底接管過來了,周通的府邸和吳千的府邸我們都已經派人去了,他的家眷,包括下人們都已經送到了大樓裡!”
朱松出了酒樓哈哈一笑。
“這二位大人現在跟咱們算是徹底撕破臉皮了,本來就想看看他接下來還有什麼招數,範仲平這個人你們覺得怎麼樣?”
陳正想了想:“殿下,範仲平這個人倒算得上是勤勉務實,上任以來乾的也算不錯,沒什麼太大的才能,不過倒也不會出太大的差錯。”
“曹大人早就想到殿下可能會問這個範仲平,所以已經提前跟我們說過了。”
朱松上了馬車,掀著簾子又說了一句。
“讓老曹別停下,這邊該處理的都處理完了,讓範仲平來到行轅,本王要見他一面,至於那個掌管守城官兵的那兩個指揮僉事,是威壓也好,還是懷柔也好,把他儘量拉到咱們這邊來,等到咱們的兵馬到了,立馬將城裡的官兵全部換掉,城內的守軍必須是我們的人!”
“明白,殿下!”
……
周通和吳千打了個勝仗,下了官轎悠哉悠哉的回到了臬司衙門,吳千哈哈一笑。
“周大人啊,這韓王也不過如此,都說燕王善武韓王善謀,看來是把他的名聲吹得太響了,此人到底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周通搖了搖頭。
“這次只是我們幸運而已,若非你我爭取了時間,再加上欽差的那些女人們他們愚蠢、蠢笨,想著把證據燒了,就什麼事也沒有,只怕是你我現在就不是如此得意了,千萬要當心!”
“這次還好,沒徹底撕破臉皮,咱們還有轉還的餘地,這位殿下現在既沒有人證又沒了物證,他現在應該想著該與咱們講和了,咱們也得拿出一點誠意來,今年的稅從上到下再刮一遍,再苦一苦百姓,把鹽稅給補上,送走這位瘟神,咱們倆的日子還是一樣好過。”
“不過今天我想了很久,咱們和錦衣衛對峙了那麼多,沒見到守城官兵,難道是王濤被抓起來了?”
吳千寬慰道:“周大人不要亂想吧,那王濤就是個小角色而已,”
就在這時,一個官差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二位大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錦衣衛剛剛派人把二位的家給抄了,二位的家眷還有府中上下的下人,全都被關到大牢裡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