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講完了,朱松拿起一隻螃蟹,剝開了蟹殼,去掉蟹胃,只見那蟹肉上的痕跡到的確像是一個打坐和尚一般形神兼備,惟妙惟肖。
朱松像是得到一個了不起的戰利品一樣,把這蟹殼裡面的合成印記給每個人都看了一遍。
“大家看看,這和尚就在這螃蟹裡待的時間,太長,這螃蟹內都留下痕跡,就如同達摩面壁一樣,牆上都留下了打坐的痕跡,留下了達摩的影子,這螃蟹裡自然而然也能留下那法海的影子。”
程樓兒是檢驗一樣又拿起了一個螃蟹學著朱松剝開蟹殼去掉蟹胃,果然也發現了一個巡視打坐和尚的印記。
這程樓兒此時三九年華,風情萬種,可找到這螃蟹裡面和尚打坐的印記之後,高興的像是個小女孩一般,拿著螃蟹來到沈正從的面前,喜悅的說道。
“老爺你快看,你快看我找到這個和尚了,找到這個和尚了。”
沈正從雖然表情寵溺,但沒有第一時間回應程樓兒,而是看向朱鬆解釋道。
“請殿下切勿見怪,這女子總是不比男子穩重有些實在,請殿下見諒。”
朱松聽了之後哈哈一笑,搖了搖頭。
“哪裡哪裡,沈夫人天真活潑,這一看便是沈掌櫃平常呵護的好,若非如此哪來這般喜悅開朗的性情?”
沈正從聽了之後,心裡一大定,可又不是個滋味,雖然沈掌櫃表面上看著和常人無異,但是他心裡知道自己是個太監。
可太監既然已經成了親,那這個女子就是他的妻子,不管兩個人能不能真的做夫妻之事,可到底名義上就是妻子,即便是太監,也不願意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的男人享用。
哪怕是這女子的前身,是一個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的妓女。
可是沈正從心裡也高興,也許是因為他本身自身不全,所以多多少少有些與常人不同,這以往樓兒陪著的人那都是些什麼貨色?
充其量也就是姚東望,這種管不好自己又沒什麼大本事的官,可信如今要是這位年輕力壯,火力旺的韓王殿下要了樓兒,那就真的像他所說的那樣,是嚐了龍子龍孫的龍氣。
話說朱松這邊其實也一直在等著沈正從或是姚東望出招,可是兩個個人好像都不著急一樣。
朱松也把他們倆的可能出招的招數也響了一遍,基本上是該想到的都想到了,可是朱松哪裡能想到這沈正從是存著把他的老婆往自己床上推的念頭。
這酒該喝的也喝的差不多了飯該吃也吃得差不多了,現在怎麼著也該到了商量正事的時候。
“二位一個是專門管浙江上下鹽稅的官員,另一位是杭州最大的鹽商,本王覺得本王的想法和二位說應該是真真找到了正主。”
“本王也不為難二位,此次只要本王能帶回去五百萬兩補上一年的鹽稅就可以了,在皇上那邊本王能交差,你們也少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