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解縉不去造反,或者不是皇上下令要處死他的話,朱松大概是永遠都不會弄死他的,因為大明現在文脈還是衰弱,和宋朝的時候根本也比不了。
雖說宋朝的時候文武不平衡,國破家亡的原因和文臣有逃不了的干係,但也不是所有的文臣都是奸臣,一樣的,大明只要把握好這個文武之間的平衡,文官幹文官該乾的事情,武將幹武將該乾的事情,就能杜絕很大的隱患。
當然了明朝最有名的還是宦官干政,但是明初根本就沒有這個風險,因為不管是朱元璋還是朱棣,不管是朱高熾還是朱瞻基,他們的能力都不會讓宦官干政這種情況出現。
唯獨怕就怕在哪呢,就還是被廣大明史愛好者還有網友們戲稱的明堡宗,朱祁鎮。
朱松心裡嘆息了一聲,自己來到大明,如果能夠阻止朱祁鎮出生,是不是就能阻止土木堡時間的發生?
正想著,朱松來到了正廳,看到了太子。
太子看到朱松來了,起身笑道:“二十叔。”
朱松拍了拍太子的肩膀,示意太子坐下,二人都落座了之後朱松問道。
“老大啊,你今天來應該是為了解縉學士來的吧?”
太子聞言笑了笑。
“二十叔,侄兒來此,不是為了他來的,皇上的聖旨已經下來了,解縉被移出內閣,他現在已經不是內閣學士了。”
朱松點了點頭,這樣的結果也是朱松意料之內。
“解大人哪都好,又有才學,就是太恃才傲物了,而且有點目中無人,都這個年紀了還能如此也是不簡單,好好的磨練磨練,他一定能成大器,可惜,一樣是這個年紀,在想改變他的一些習慣也就不容易了。”
太子點點頭。
“二十叔說的有道理,侄兒也是這麼認為的。”
“既然你不是為了解縉來的,說說吧,有什麼忙我是能幫上你的?”朱松問道。
太子笑呵呵地說道:“二十叔,是這樣的,我的妻弟張克儉,他以前是個小商販,最近他的生意做的不好,眼看著快要黃了,我想著能不能讓他也摻和進來錢財開路的生意之中,要是沒有空位了,就從我這裡抽出來一點給他。”
朱松明白了,原來是因為這個張克儉。
“那倒是不用,錢財開路倒是沒有徹底的開發完畢,目前也就是東北、西北、華北有幾條主要的線路,西南方向最近又開發出幾條新的線路,西南山多,靖難遺孤說不定就藏在西南群山之中,只不過西南最近不怎麼太平,錦衣衛的勢力在哪裡佈下的不多。”
“不過最近錦衣衛也在和經常走西南押鏢的盛通鏢局再談,他們比較熟悉西南的情況,只要我們談下來了,一切也都好辦了,只不過張克儉在西南有什麼人脈嗎?”
太子點了點頭:“別的地方我不好說,不過之前他在西南的時候,和生意夥伴一起發現了一處銅礦,本來是要據為己有的,後來我主張上報給了朝廷,爺爺那個時候還獎了他幾百兩銀子,只可惜這個張克儉好處懶作,不懂得腳踏實地,沒幾年那個錢就敗活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