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笑呵呵的點頭:“好,二十叔我記住了,我一定好好養病。”
朱松告別了太子爺,乘上馬車閉目養神就在這時,陳正忽然來報。
“殿下,錢通大人讓人前來稟報說,錦衣衛已經抓到幕後主使,只不過現在有點小麻煩,這個幕後主使是東廠的人先抓到的。”
“東廠?”
朱松睜開眼睛:“東廠他們不去偷偷摸摸的看咱們錦衣衛跑去摻和這事幹嘛?他們有這個權力嗎?”
“本王還想著他們這新官上任三把火什麼時候放,沒想到終於來了,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這是要搶錦衣衛的功勞,好讓本王一直把這個罪名做到底呀,可惜了。”
“去看看,本王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當本王的路!”
“是!”
城西的一座小院內,分別站了兩撥人,其中一波是錦衣衛,另一波是東廠的番子,這些番子之中領頭的人是東廠的,二檔頭牛福。
那牛福生的柳眉杏眼,面板白皙,他是自小便被淨了身送到宮裡來的,所以當他的蘭花指一翹上的時候,除了身段不像女子之外,那表情那神態一顰一笑都像女子。
只不過他陰狠兇戾的眼神,比他的外貌還要吸引人,手上拎著一把雙頭流星錘,表情陰險又玩味的看著面前的眾多錦衣衛。
而錦衣衛這邊領頭的是一個總旗官。
那總旗官看著牛福,拱手道:“這位公公追查靖難遺孤是我錦衣衛的差事,東廠的人阻攔我們不太好吧?”
牛福聞言哈哈一笑,他的聲音尖銳,就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母鴨。
“哈哈哈……誰說我們這是阻攔你,我們這分明是先你們一步找到了犯人,這些犯人是在京師法案自然也歸我們東廠管!”
“你們錦衣衛連京師都看顧不好,還讓那大膽的此刻差點兒刺殺了太子殿下,你們有什麼用啊!”
錦衣衛那都是有血有肉的漢子,本來在頭頂上多出了一個東廠領頭的還是太監管著他們,他們心裡面就不服,此刻再看這個陰柔到陰險的牛福這個總旗官心裡更來氣了。
“牛公公謹言慎行啊!東廠的職責是監察京師文武百官和錦衣衛,並沒有追捕犯人這一條,這犯人歸我們錦衣衛,牛公公如此只怕不合乎規矩吧…”
牛福不屑的說道:“規矩那都是由厲害的人定的,厲害的人犯了規矩照樣沒事,你們這些弱雞犯了規矩就是死路一條,這人你們帶不走我們東廠管了這事兒!再敢擋著我們的路,我就把你們一個一個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