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之前說話的小宦官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冷笑著反問道:“怎麼?我這個堂堂百姓,都沒有質疑你這個宦官的能力了嗎?”
雪清河淡淡的說道:“很抱歉,你並沒有這項權利,要是你再無理取鬧的話,只有將你轟出去了。”
霸道,囂張。
刷刷刷。
隨著雪清河的話音落下,門外呼啦啦的衝進來了一大片的金甲士兵,手中的兵器紛紛指向了小宦官。
顯然,要是小宦官拒不配合的話,金甲士兵會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兵器插入小宦官的身體之中。
見到這一幕,小宦官的面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怎麼?你們朝廷命官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平民百姓說什麼就不是什麼了嗎?”
聽到小宦官的話,所有人都是開始低聲議論起來。
“是啊,為什麼他們官員說什麼就是什麼?而我們百姓說什麼就不是什麼?”
“不是說了嗎?只有百姓的代表,才能夠當官。”
“切,代表?代表指不定都是他們朝廷的人。”
眾人褒貶不一,不過並沒有完全站在小宦官的那一邊,畢竟小宦官是無理在先。
聽到這些話,雪清河淡淡一笑,臉上浮現出一抹譏諷之色。經過上一次的事件後,雪清河明顯是成長了許多。
聽從了左助的意見,那就是掌控輿論的力量。
所以說,下面有一些人是雪清河安插的託,為的就是防止今天的局面出現。
“左助啊左助,沒想到你隨意的一口主意,居然比我倖幸苦苦多年思考的辦法都要好,我怎麼這麼難以將你看穿呢?”
雪清河看向天空,定了定神,將內心之中的雜亂的思緒收了回來,看向了面前的小宦官,聲音冰冷的說道。
“來人,將這個人拖出去,斬了。”
“是。”聽到這話,頓時周圍的金甲士兵紛紛衝向了小宦官,一副要將小宦官的腦袋斬下來的架勢。
不過令眾人奇怪的是,小宦官並沒有任何害怕或者是惶恐的情緒在裡面,反而臉上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看到小宦官的這個笑容,雪清河隱隱之間覺得有些不妙的感覺,但又是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轟。”就在這個時候,一股極為恐怖的氣勢,從小宦官的身體之中爆發出來,頓時,之前衝上去的金甲士兵被紛紛震得倒飛出去。
大口大口的鮮血猶如是不要錢一般吐了出來,神色萎靡,顯然已經是活不成了。
“嘶。”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是忍不住狠狠的倒抽一口涼氣,臉上均是浮現出了一抹震驚之色。
沒有理會眾人的震驚,小宦官看向了臉色凝重的雪清河,聲音平靜的說道:“雪清河殿下,今日無論如何你都是不可能登上皇帝的寶座的。”
雪清河面色凝重,看向小宦官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究竟是誰?”
小宦官淡淡一笑,並沒有回答雪清河的話,反而是面色冷漠的說道:“出來吧。各位大人。”
聽到這話,雪清河神色一緊,目光頓時投向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