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銀甲士兵面色嚴肅的對著左助說道。
左助無奈,面帶深意的看了為首的銀甲士兵一眼,說道:“放心吧,我一定會尊敬的。”
為首的銀甲士兵並沒有多想,然後快步的來到了武魂殿的大門口,對著門口的金甲士兵抱拳躬身道。
“第三大隊第六小隊在武魂城東城牆第六個密道之中發現了這兩個年輕人,兩個年輕人並沒有在武魂殿有出入密道的登記。
因此這兩個年輕人很有可能就是敵人的奸細,所以我們就將他們帶回來。”
為首的銀甲士兵說著,還指了指左助兩人的方向。
金甲士兵愣了一下,隨即將目光投向了左助和水冰兒兩個人的方向,隨即,心中不由得一顫。
“這,這是?”金甲士兵瞳孔猛地放大,目光死死的盯著左助,彷彿是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銀甲士兵還以為自己立了大功,朗聲說道:“犯人原本想要逃走,索性不負眾望,將犯人繩之以法。”
金甲士兵一把推開了為首的銀甲士兵,快步的來到了左助的身邊,單膝下跪,恭敬說道:“屬下見過少殿主。”
“啥?”為首的金甲士兵傻眼了,呆呆的看著這一幕,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鍋,你有沒有搞錯,你這是在幹什麼?
少殿主,等等,難道,難道,,,,
這一刻,所有的銀甲士兵都是難以置信的張大嘴巴,呆呆的看著左助,彷彿是看著一頭怪物一樣。
“你,你真的是少殿主?”為首的銀甲士兵呆呆的說道,一想到自己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說左助不可能是什麼少殿主的時候。
為首的銀甲士兵就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猶如是被人狠狠的抽了一耳光似的,而且還是左邊打完右邊接著打的那種。
“啪。”金甲士兵一巴掌打在了為首的銀甲士兵的腦袋上,頓時,手掌跟頭盔發出一陣精鐵交鳴之聲。
“混賬,你連我少殿主都不認識了?你這個銀甲士兵到底是怎麼當上的?”
腦袋上一陣疼痛傳來,為首的銀甲士兵顧不得疼痛,結結巴巴的單膝跪地,顫顫巍巍的說道:“參見少殿主。
之前不知少殿主的身份,沒有認出少殿主來,真是屬下罪該萬死。”
其餘的銀甲士兵也都是紛紛跪下,誠惶誠恐的說道:“參見少殿主。”
左助淡淡一笑,伸出自己的雙手,說道:“可以將我手上的手銬給我開啟了嗎?”
金甲士兵目光一寒,看向了為首的銀甲士兵。
為首的銀甲士兵全身一個哆嗦,整個人都快要哭了,大哥,你明明就是一個大佬,為什麼要裝成一個小白啊。
顫顫巍巍的掏出了鑰匙,給佐助和水冰兒鬆開了手銬,銀甲士兵們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自己之前沒有對水冰兒動手動腳的。
不然的話,現在他們的小命已經不保了。
“少殿主,這群人要怎麼處理。”金甲士兵連忙跑到左助面前,恭敬的詢問道。
聽到金甲士兵這話,這群銀甲士兵全身都是不由得一顫,整個人都開始誠惶誠恐起來。
左助擺擺手,淡淡一笑說道:“不用,畢竟他們也是為了自己的本職工作而已。”
聽到左助的話,銀甲士兵們都是重重的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