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德容見箭矢射不到人,王大寶的咒罵之聲又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惱羞成怒之下,正欲下令進屋抓人,他的一位親兵卻攔住了他。
這位親兵叫段飛,是段德容的本家,年齡雖然不大,但十分機靈,時常能為段德容出些異想不到的點子,深得段德容喜愛。
段飛見段德容被王大寶激怒了,想強攻,趕緊攔住段德容道:“千總大人,萬萬使不得!”
“為何?”段德容陰著臉道。
段飛說道:“我得到訊息,被我圍住的三人中,一個是是墨家的天下行走,就是他一個人滅掉了姚國平滿門,當場斬殺了黃風寨的三位當家,非常厲害。另一個也很厲害,是烏鴉館的頭牌殺手。這兩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如果我們就這麼衝進去與他短兵相接,哪怕是打贏了,少不得要折損一些弟兄。”
“那你說怎麼辦?”段德容現在被王大寶罵得煩躁得緊,說話也像吃了火藥似的。
段飛神秘地笑道:“千總大人,你看我帶來了什麼。”
段飛手一指,只見一匹騾馬拉著一門火炮。
這是一門雲夢澤兵工廠出產的小型火炮,為了弄到這門炮,段德容可是花了大價錢的,平時寶貝得不得了,操練的時候也只是拿出來擺擺樣子,極少實彈射擊。
今天下午,黃風寨的軍師華水心帶了二十條小黃魚和縣丞的請求出兵支援的手諭,要他出兵捉拿兩名仇家。
本來,按大衍律例,縣丞協助知縣管理行政事宜,是無法調動軍隊的。而地方軍隊沒有府衙的調令,也不能私自離開營地。
但是,地方駐軍也有協助知縣協防之責,因此當段德容看到縣丞的手諭上寫著協助抓捕黃風寨的土匪時,他便可以便宜行事,事後只要向上面報備,也不算違規。
只是黃風寨的軍師拿著縣丞的手方諭,要段德容出兵捉拿黃風寨的土匪,這就有點諷刺了。
不過段德容這些年來,也沒少收過黃風寨的銀子,只要程式走得通,其它的他說睜隻眼閉隻眼,大家心裡明白就行,沒必在點破。
段德容見到心愛的大炮,頓時大喜,道:“還是你小子機靈,我就說你小子出營時拖拖拉拉,原來是準備這寶貝了。”
命令手下推出一門大炮,親自點火。
“轟!”
炮彈沒的打中席星辰他們所處的堂屋,卻將旁邊的一間廂房轟得粉碎。
席星辰本以為段德容會受不了王大寶的辱罵,便會衝進屋內來抓人,到那時短兵相接,以他和連玉堂的身手,保管會給段德容一點小驚喜。
誰料這個段德容雖然氣得哇哇大叫,他竟然
席星辰和連玉堂面對著官兵的鐵騎,他們的眼神堅毅而決絕。在他們面前,一張八仙桌就像一座守護神,擋住了官兵的一次次猛攻。他們利用桌子的四角,巧妙地揮舞著,彷彿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
段德容,那個率領官兵的將軍,騎著他的黑馬,帶著一群如狼似虎計程車兵衝向他們。他的眼神裡閃爍著冷酷和殘忍,顯然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手。
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官兵的每一次衝鋒都讓地面顫抖,然而每一次都被八仙桌無情地擋下。席星辰和連玉堂就像兩隻靈巧的獵豹,在這場戰鬥中展現出了他們的英勇和智慧。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官兵的數量似乎在不斷增多,他們的攻勢也越來越猛烈。席星辰和連玉堂漸漸感到壓力越來越大,他們的衣衫已經被汗水浸透,但他們的眼神仍然堅定。
就在這個時候,段德容親自衝向了他們。他手中的長矛如毒蛇般刺出,瞬間就突破了八仙桌的防線。連玉堂一個踉蹌,被長矛擊中,倒在了血泊之中。看到連玉堂倒下,席星辰的眼神瞬間變得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