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怎麼回事？”莫漢驚訝的看著環繞在蘇暢身邊的無形之力。
儘管莫漢對領悟的力量不是很瞭解，卻也知道那股力量絕對不是水之元素領域，難道說這個瘋子還擁有第二種法則不成？
蘇暢點頭道：“不過是剛入門而已，能做到這種程度，你的震動法則確實不錯，論單體攻伐能力比水系法則任何一條都要強！”
法則之間不分上下高低，但卻側重點不同，論攻擊能力水系法則中的進攻性法則——水之洪流法則，依舊不及土系震動法則。
不過，蘇暢已經完全領悟的水之洪流法則，與剛入門的震動法則莫漢交戰，這太欺負人了。
不理會頭腦發暈的莫漢，蘇暢招呼著喊道：“來，再來！”
莫漢不斷猜測著蘇暢的法則到底領悟了幾種，那股浩瀚的洪流之力確實很像是水系法則，難道水之元素法則還能做到這樣？
打死莫漢也不信蘇暢能夠擁有兩種法則，因為這已經超乎了他的世界觀，跟七十歲剛會玩手機的老頭，不會打王者榮耀一個道理。
“震動領域！！”
莫漢現在已經騎虎難下，早知道就讓別人先趟雷好了，這個瘋子實在是太神秘了，也是他因為剛剛領悟到了法則，被這股強大的力量衝昏了頭腦。
轟轟轟轟！！
一連串的震動彷彿要將這天地震碎，然而卻是雷聲大雨點小，基礎決定了一切。
另外，儘管蘇暢不懂的震動法則，卻也看出了一些名堂。
這個煞筆弄這麼大陣勢幹嘛？
就像是古代戰場大軍交戰，擂鼓確實是能振奮人心，但殺敵仍是需要大刀長矛的，這種震天震地的轟鳴，除了浪費力量，根本打不到敵人。
大家都是擁有法則領域的強者，誰會被這種場面嚇到？莫不如無聲無息的將震動的力量集中於一點爆發，那樣的威能絕對會上升到另一個層次。
可惜，是這個莫漢就是想裝逼嚇唬人？還是說對震動領域的掌控不完全，才導致的能量外洩，這些都無從考證。
來了！！
轟轟轟轟……
鋪天蓋地的強烈震動呼嘯而來，蘇暢就像暴風雨中的一根鐵錨，深深插入這片汪洋動也不動。
頻率極高的震動觸及到蘇暢身上時，一股灰濛濛的霧氣散發出來。
那種感覺……就好像永恆般令人難受，萬物寂滅的無聲無息，彷彿沒有任何聲音，也沒有強烈的視覺衝擊。
平淡到了極致，極致令人驚歎。
灰色霧氣接觸到無形的震動之力時，霎時間歸於平靜，震動之力被消散掉，包括蘇暢身邊的維度空間都充滿了寂滅的氣息。
不同於死，卻比死還難受，這種蘇暢第二種領悟到的法則，源於青玉鶴分身，結合自身在無盡白色維度夾縫中的寂滅絕望，領悟到的毀滅法則的分支——寂滅法則！！
此時此刻，莫漢已經徹底明白了，如果說蘇暢之前運用的水之洪流法則，較於類似水之元素法則，讓他傻傻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