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千寒收拾好行李,拿出一套被子鋪在地上。花雨澤看著她走來走去,為之不滿,便嚷著:
“你就讓我睡地上?”
“不然呢?”
“你睡地上,我睡床。過門都是客。”
“是你自己主動找上門的。”
“你?”
“怎麼?有意見?有意見立馬走人。”
花雨澤不想跟一個女子計較,他掀開被子,鑽了進去,說:“大小姐,請關燈。”仝千寒上了床,把燈關掉。
半夜裡,花雨澤躺在地上怎麼也睡不著,明天就要坐飛機去百慕大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穿越成功。
“千寒。”他輕輕地叫了一聲仝千寒,看她睡了沒。
“嗯?”
“你也睡不著?”
“哦。”
“在想什麼呢?”
“你在想什麼,我就在想什麼。”
花雨澤聽了,腦海裡突然閃一個壞念頭。他坐了起來,然後爬到床上。 “你怎麼知道我想……”他想逗一下仝千寒。
仝千寒頓時慌張起來,她推開花雨澤,說:“我想的跟你的想不一樣。”
花雨澤露出一個壞笑,說:“是嗎?”
“是,當然是。”仝千寒說著,用力一踢,把花雨澤踢了下床。
“哎喲!”花雨澤慘叫一聲。仝千寒立即扒在床邊,問:“你沒事吧?”
花雨澤伸手一拉,把她拉下床,然後抱著她,說:“有事。”仝千寒站起來,回到床上,把被子一蓋,說:“趕緊睡覺。”
整個屋子又安靜下來。
花雨澤輾轉反側,他想起左寧夏,總覺得他長得很像竹宇羨。“竹宇羨?難道左寧夏就是竹宇羨?”
他想到這裡,又爬上床,說:“千寒。”仝千寒聽出他的聲音鏗鏘有力,跟剛才逗自己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她開啟燈,問:
“什麼事?”
“你剛才說左寧夏沒有親到你?”
“對呀。怎麼啦?”
“你有沒有覺得你老闆很像那竹妖?”
“竹宇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