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一定是他!!!可惡!!”薛鐵捏緊拳頭,咬牙切齒道。
他憤恨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到了寶庫的中央,那裡竟然還有東西。
薛鐵面色一喜,暗道:竟然還留有一點東西,哈哈哈!
唉,可憐的薛鐵,此刻看到了整個寶庫只剩下了一件東西竟然也會誕生莫名的興奮感——至少,比啥也不剩要好多了。
不知道……當薛鐵知曉這圈毛線是薛尺鳴故意留下來的會不會當場發狂。
果然。
“毛線?我薛家寶庫內何時有這等凡俗之物?”薛鐵拿起來,有些疑惑,反覆的看了看,發現這真的只是一圈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毛線。
接著,他又看到了地上還有一張紙條,於是滿臉困惑的將紙條拿了起來,發現上面還有一排黑字,便趕忙看去。
畢竟這已經是目前唯一的線索了。
但是,這不看不要緊,看了之後差點沒把他肺給氣炸了。
“無恥小兒!無恥啊!我要把你碎屍萬段!可惡!”薛鐵雙眼欲要噴出火來,臉色陰沉無比,憤怒到了極致。
可令薛鐵無奈的是,任憑他再怎麼憤怒,也是對薛尺鳴毫無辦法。
轉念一想,薛鐵似乎下了什麼重大決定一樣,咬牙道:“報告給大長老!哪怕是接受執法堂的懲罰,撤銷寶庫長老之位,我也要讓他好看!”
既而,便拂袖一揮,轉身怒氣衝衝的離去了。
在路上,薛鐵陰沉著臉,滿眼怒意,絲毫沒注意到自己遇見了藏經長老,他此時滿腦都是對薛尺鳴的恨意。
而旁邊的藏經長老正準備上來打招呼,看到了薛鐵陰沉的臉色,不禁詢問道:“寶庫長老,何事讓你如此憤怒?”
薛鐵猛地一驚,這才看到了一旁的藏經長老,隨即苦笑道:“唉,說來話長……”
他們兩個在薛家算是關係最好的了,於是薛鐵就直接將這個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訴了藏經長老。
“什麼!你是說……薛尺鳴把我薛家寶庫……全搬走了?”藏經長老老臉一變,驚怒道。
薛鐵絲毫不意外藏經長老的震驚。
畢竟他自己,也被驚的不輕。
“對,還留下了這個……”薛鐵說著,語氣逐漸冰冷,充滿了滿滿的憤怒,眼中也全是仇恨之色。
然後,薛鐵拿出了一圈毛線,和一張紙條,遞給了藏經長老。
“紙條?毛線?這等凡俗之物能把你氣的不輕,真是少見。”藏經長老戲謔的笑道。
接著,他接過紙條,疑惑這紙條上究竟寫的是什麼,便好奇的看了起來。
良久。
“哼!這小兒……狂妄!自大!囂張!無恥!混蛋!”藏經長老氣的鬍子都吹了起來,破口罵道。
薛鐵略帶嘲笑的盯著藏經長老,看著吃癟的藏經長老,先前的鬱悶也一掃而空,戲謔道:“先前誰說這紙條只不過是凡俗之物,不值得生氣的?”
“哼!別耍性子了!先想想該怎麼辦吧!”藏經長老陰沉著臉說道。
突然,他臉色一變,一臉驚恐,幽幽道:“薛尺鳴……他好像在藏書閣裡!”
“噗!”薛鐵老臉一僵。
他們對視一眼……
“媽的!臥槽!我薛家傳承之根本啊!快跑過去看看!”
“薛尺鳴……求求你做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