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焦豔豔會不會相信我們的話,只要讓她捋清楚時間線,知道案發時我們三個並不在這座城市,懷疑就能不攻自破。
至於這個焦豔豔……我搖了搖頭,就憑她這股衝動勁,我也不指望她能對打我一事進行道歉。
焦豔豔狐疑地看著我們許久,這才起身出去查證,在她離開後,徐又強罵出了聲。
“什麼人啊,一點腦子都不帶。”
徐又強明顯能看出來帶著火氣,也讓玉真從頭到尾縮在一旁,不敢講話。
玉真本來就是一個膽子小的,恐怕在經歷今天晚上的事情後,他會無比後悔跟我們出來這一趟。
沒過一會兒,焦豔豔又回來了,見到我們時,表情緩和了不少,視線看向玉真:“你不說你們是道士嗎?那你們總會用符咒什麼的吧?證明一下,我就放你們離開。”
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該說這個焦豔豔是過於謹慎,還是過於執拗,只好衝玉真點頭示意。
“玉真,把我之前教你的給這位巡捕看看。”
玉真得到示意,立刻抽出一張符紙,老老實實地默唸咒語後,那張符紙就在焦豔豔的面前瞬間點燃,我也清楚地看見焦豔豔眼中閃爍著驚訝。
“原來真有道士,能做到無火自燃啊…這也太妙了。”
“更妙的是你吧?”從焦豔豔進來後,一直保持沉默的徐又強冷不防地開口,眯著眼睛打量著焦豔豔,“你是巫師?”
巫師,這兩個字對於我來說倒是新鮮,也讓我直覺看向焦豔豔,明顯看到她臉上有些許的慌亂。
徐又強也不急,慢條斯理道:“你是巫師沒錯吧,巡捕房有規矩,身上不能有面積紋身,可是你剛才抬手時,手臂上分明有一條蛇形紋身,我想,要麼是你們巡捕房的管轄不嚴,要麼就是你是特殊群體,所以對你予以特招。”
“能夠在身上留下紋身刺青的特殊群體,恐怕只有五十了。”徐又強逼著下巴,忽然來了興趣,“不過一名巫師不好好的幹著自己的本行,來當巡捕,你家裡其他巫師沒把你活拆了?”
焦豔豔的身份就被徐又強怎麼揭穿,臉上的神色自然不好看,陰晴不定地看著徐又強。
我甚至敢保證,如果不是因為這裡有監控,說不準焦豔豔會像對我一樣,直接上來揍徐友強一頓。
我仔細想了想,這才想起以前師父曾經透露過有關巫師的事情。
除了道士以外,世間還有另一種群體,名為巫師,多生於雲南那邊。
巫師善用蠱毒,並且是一個非常神秘的群體,時常會有關於他們的流言傳於世間,不過更多的是來源於一些。
在師父口中,好像對這種群體十分敬佩,並說這群群體非很奇妙,蠱術傳女不傳男。
只要一個巫師家庭生下女子,就必須要繼承巫師的衣缽,從此以後繼續鑽研巫術,繼而繁衍後代,這就是她們的使命。
我當時還很好奇,總覺得這樣算是生育工具,不過這話還沒說完,就被師父狠狠地敲了頓頭,並且警告我,如果以後有機會和巫師接觸,這種話一定不能當著她們的面說。
巫師很記仇,說不準會操控蠱蟲,將我所有器官都啃得乾乾淨淨。
想到這點,我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連忙捂住徐又強的嘴,衝著焦豔豔露出一個禮貌又不失尷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