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風站在人群中,看著男人如此囂張,臉上滿是笑意。
“哎,兄弟,這人幹嘛的呀?怎麼在這裡還敢橫啊?”
他微微捅了捅身邊男人,徐徐開口問道。
男人正掂著腳尖透過人群向府衙看去,見年紀不大的李承風問自己,臉上滿是不耐煩。
“小夥子,你是剛來河州城的吧?”
“這可是我們河州城的大商人,專門在國內外倒賣皮草的。”
“咱們這裡的州府老爺,在沒有高中前,和他是拜把子兄弟,人家能怕嘛!”
“出仕之前,一直是人家養著州府老爺呢,吃人嘴軟根本就不會被治罪!”
男人滿臉得意,笑著向身邊李承風介紹。
對於他們這些老百姓來說,根本就不相信這樣的人會被抓起來。
李承風聽完那人的話,再聯想起之前街頭上。
男人說自己岳父是大商的事情,眼中神情愈發冰冷凌厲。
從古至今官府最忌諱的,就是商人勾結那些才子,把觸手伸到官場裡。
如今這些人居然明目張膽的資助,要是等他們培養出自己勢力,那以後還能得了?!
帶著心中想法,他偷偷從人群中退出,飛身落入了河州州府衙門中。
州府衙門內,被扒的只剩貼身衣服的周桐,跪在衙門臺下絲毫不慌。
“我說兄弟,咱們這關係用得著這樣嗎?沒必要把我抓過來吧?”
“你就說咱們州府還差多少銀子,我捐給你就是了!”
周桐眉頭輕挑,看著州府堂上州府官,渾不在意。
“呔!此乃公堂,豈能容許爾如此做派!”
州府官舉起手邊驚堂木,奮力摔打,朝自己左手邊擠眉弄眼。
周桐不知道他可是知道,長安城來的影子大人,可是就坐在自己身後屏風裡聽著。
這要是被影子懷疑上,恐怕不僅是周桐,自己也得被一同砍頭。
“呦,現在跟我拽起官腔了?你和我上花樓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擠眉弄眼乾什麼呢,這裡又沒有別人,大家都是自己人。”
周桐見河州州府不幫自己說話,心裡頓時急了眼,連忙站起身指著河州府鼻子說道。
“你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和你去過花樓。”
河州州府見周桐沒有領會自己意思,還抖露出自己老底,心中愈發急躁。
我的弟弟哎,你怎麼什麼都說啊!現在可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