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夕崇當街和這人銷贓,被小人抓個正著,還請官人明鑑。”
聽李承風說完,臺上本就面板黝黑的夕鳴,更是氣的臉色鐵青。
“這位少年,你可承認?”
夕鳴看向李承風身邊少年。
倘若少年提出異議,那他就得派衙役去擂臺那邊調查一番再說。
少年低下了頭,臉上淚珠如注,很快打溼了前襟。
他攥緊了雙拳,神情糾結了許久之後,這才鬆開拳頭緩緩開口。
“啟稟老爺,整件事情都是我一人所為。”
“夕崇只是看在我家中有老父要養,可憐我才差點收下贓物,和此事無關。”
“不僅如此,他之前還屢次勸小人走正道,是小人一意孤行!”
“還請大人責罰!”
少年將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夕崇聽完之後,眼前一亮,上下打量著少年。
“曾經夕崇有個要好的夥計,和你有幾分相似,你可是那人弟弟?”
“夕崇既然說過給錢給你贍養父母,你又為何執意要偷東西呢?”
少年聽完重重搖頭,再次向縣令深施一禮。
“我哥哥為了保護夕崇,死在了山賊手上,乃是盡守職責。”
“要是我再收了他的錢來贍養父母,讓人知道了,難免壞了我哥哥英名。”
這話一出,李承風、李麗質不約而同對少年側目而視。
能夠說出這種話,說明這少年重情重義,又不失少年豪氣。
“唉!既然你沒有要辯解的地方,本官我也沒有好問的。”
“你偷東西,人證物證俱全,需關入大牢之中。”
“你父母官府會代為照顧,你安心吧!”
“至於你!”夕鳴說著指向一旁的夕崇。
“你知髒販髒,雖然情有可原,可法不容情一併關入大牢,等待我上書刑部!”
聽到這裡李承風心中十分滿意。
看來真如那天策軍小將所說,這夕鳴完全是按照規矩來,沒有一絲徇私。
辦事公證嚴明,整個過程都有章法!
不過這少年郎和夕崇如此有情有義,只不過是誤入歧途,自己可別真把兩人送進去了。
“且慢!我有話要說!”李承風說著站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