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夕雖然武藝不精僅僅只是武師而已,但也不是這些賣苦力的縴夫能打得過的。
再加上她船上那位身懷武藝的管家,很快那十幾二十位縴夫便被盡數放倒在地。
他們身上都被打得皮開肉綻,麻布衣服碎成十幾塊碎片,掛在背上。
岸上那些繁華的人群全都看向河邊,可沒有一人敢上前。
大家都聽到了這個女人是嶺南太守之女,而且還身懷武藝。
他們都是江面上做生意的生意人,誰都不希望惹上這麼個大麻煩。
“就你們還想要找我麻煩,你們賠嘛!”
“今天我倒是要讓你們看看,本小姐不是你們這群縴夫惹得起的。”
蕭夕收起手中長鞭,拔出了腰間朴刀就要上前結果那些縴夫性命。
“給我死來!”
她眼中流露出一抹瘋狂和興奮,高舉手中佩刀就要把腳邊縴夫頭砍下來。
刀鋒帶著勁氣和破空之聲往下砍,卻沒有切下那位縴夫的頭,發出了叮的一聲。
“好生跋扈的女子,這些縴夫無論如何也罪不至此啊!”
李承風單手抓著那把刀,手中稍稍用力,那把朴刀頓時碎裂開來散落一地碎片。
簫夕被刀上傳來的巨力一震,連連後退,腳下一陣踉蹌摔倒在地。
“你……你又是哪裡來的野種,敢管你姑奶奶我的事情!”簫夕臉上滿是惱怒。
在他身邊的那位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立刻把她扶了起來擋在身前。
“小姐噤聲,這人可能是個高手!”男人雙眼緊緊盯著李承風,心中平白生出一身懼意。
之前在船上他還沒有注意到李承風。
現如今李承風一出手,身上氣勢稍稍洩露出一點,便讓他本能的感到了恐懼。
那嶺南太守之女簫夕,似乎完全沒意識到事情嚴重性。
她身為嶺南太守之女,平時沒少打死人,哪怕是當地官員看見了也沒人敢攔。
面前這小子看上去歲數不大,怎麼可能比那些人身份更高,她又怎麼可能忍得下這口氣呢。
“老黃,這小子歲數也比我還小,能有什麼本事!”
“給我打死他,他死了我回去讓我爸賞你個官當一當。”
“你不是說你是宗師境界嘛?難不成對付一個小子都不行?”
聽到這幾句話,岸邊上那些行商皆是咂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