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欣怡說這話的時候,心虛的低下了頭,而看在許海蓮眼裡,就是女兒受了莫大的委屈。
女兒從小就喜歡陸毅,她這個做母親的一直都知道,也盼著女兒能嫁進陸家,那樣無論是對女兒還是對整個郭家,都是頂好的。
一聽那個女人不但害得孃家一家進了局子,還勾引了陸少,許海蓮更是恨不得將人碎屍萬段。
“你們學校怎麼會收這種下賤東西?小小年紀勾引人到是一把好手,文山,你聽到沒有?這樣一個女人,你有什麼好顧及的?這事弄不好就是陸家辦的,你去找陸震霆,把這女人的醜惡嘴臉給撕爛,也讓他知道知道,他兒子護了個什麼東西。”
“你給我閉嘴,”郭文山打斷了許海蓮的話,又看向郭欣怡,“你說長青招惹的女孩兒和上次讓貝貝退學的是一個人?”
郭欣怡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父親一問也有些慌了,“我也不太清楚,表哥是說看上那個女人了,至於昨天是不是她我也不確定。”
“那就是了,”郭文山暗暗嘆了口氣,上次孫貝貝退學時他曾經跟南大校長交涉過,對方也稱帝都那邊有人出面,讓他不要再管孫貝貝的事了。
如今又是帝都那邊,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文山,什麼意思?難道你怕陸家不給你這個面子?”許海蓮看到丈夫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不禁問道。
“就是爹地,你跟陸伯伯也是十幾年的交情了,再說,這事也許就是陸毅私自為安然出頭呢,像陸家那種人家,怎麼可能娶一個毫無背景的女人做當家主母,那個安然慣會勾引男人,也許就是陸毅一時興起陪她玩玩,您跟陸伯伯說說,陸伯伯不會不管的。”
郭欣怡說這話的時候,眸光裡閃過一抹算計,如果真讓陸毅父親知道陸毅和那樣一個女孩兒糾纏不清,像她說的,陸伯伯不會不管的,陸家,絕不允許一個毫無背景的女人做當家主母。
“婦人之見,”郭文山打斷了母女倆的對話,“即便陸家出面擺平那件事,又怎麼會讓孫貝貝退學?讓整個孫家搬離南安?讓學校領匯出面為安然正名?欣怡,你長這麼大腦子都被豬吃了?”
郭文山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郭欣怡,“孫家雖然不如我郭家勢力大,可也不是一句話說讓走就能走的,而孫家就這樣走了,你也不想想為什麼?陸家?陸家小子和那女孩兒什麼關係能讓陸家為她做到這一步?”
“爹地,這麼說來陸毅和安然沒關係?”郭欣怡直接忽略了前邊話,聽到父親的話眼睛都亮了起來。
“這個我不清楚,但是告訴你一句話就是,安然不是咱們能招惹得起的,你好好讀你的書,在學校給我老實著點兒。”
郭文山唯恐女兒再做出什麼事來,嚴厲的叮囑道。
“文山,那我哥嫂怎麼辦?長青怎麼辦?我們許家可就文青這一根獨苗啊,我聽說那些人在派出所就對長青動了手,這還有王法嗎?你一定要救救他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