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央央搖頭：“乾爹絕對不會販毒，乾爹雖然做一些撈偏門的生意，但是並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這一點，我絕對相信，但是我不敢保證，文武堂那麼多人，還有當初和他一起創立文武堂的那些叔伯，他的那些手下會不會有些人走上邪路。所以，我沒有說，也不想打草驚蛇，這畢竟是刑警他們該做的事情。”
顧祁琛問：“那明天留下來到底是想做什麼？”
“我只想弄清楚這個平頭哥到底是誰的人？”
平頭哥效忠誰，自然是誰的嫌疑最大。
這其實也是夏央央最不願意面對的事情。
因為不是大哥就是二哥。
雖然二哥口口聲聲說著孫平是大哥的人，連鳳凰都無疑中證實了這一點。
但是大哥常年都在國外，他根本接手不管國內的生意。
怎麼想也不太可能。
何況劉捷當時說，這是國內最大的販毒製毒組織，有自己的藥劑師和成熟的銷售渠道，是一條完整的暗黑產業鏈。
大哥身在國外，怎麼能夠做到這些？
但是二哥……
夏央央覺得也不可能。
二哥雖然是高文斌最器重的人，幾乎已經接手了他手上大部分的生意。
但是二哥手上的生意除了一個地下賭場，其他的幾乎都是白道上的生意。
這麼多年，打理的井井有條，也替文武堂賺了很多錢。
文武堂這些年基本上都在洗白，黑白兩道通吃，在房地產和教育行業都有大量的投資。
甚至還建了好幾個學校，名聲漸好。
厲之謙完全沒有必要拿命去賺這個髒錢。
何況高悔之也是絕對不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