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菊跟在他身後,把頭一搖:“不是破面,也不是其他敵人。”
“據說是,掌握死神之力的傢伙們。”
冬獅郎回頭,盯著自己的副隊長。
死神之力?
怎麼可能!
又一個藍染?
亂菊沒有再說話。
他們兩人瞬步向前,很快趕到叛亂地點。
瀞靈廷腹地。
騷亂聲不絕,冰霜、火焰、風刃,這些力量在建築群內肆虐,普通隊士在這些強大的力量面前,是那麼的渺小與脆弱,稍起一陣風的吹刮,就讓他們東倒西歪,毫無招架之力。
高大建築群垮倒,火光照耀殘破。
死神們的哀嚎、驚呼,往來的命令、支援。
雜亂無章,組成這幅畫卷。
各隊隊長、副隊長几乎都已到齊。
“你究竟是誰?”冬獅郎瞬步到一名死神身前,隨手一揮,將迎面飛來的巨石擊碎,看向那個站在天空上,高高在上的棕發男人。
棕發
又是棕發。
擁有這種髮色的人,是骨子裡就有什麼“反叛”的基因嗎?
“年輕的面孔。”村正踩在破損的塔尖上,屍魂界的殘月在他身後勾勒,殘損彎折地掛在天空,一如殘破的瀞靈廷,“白髮,矮個子,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
冬獅郎眯起眼。
這種說辭
是對瀞靈廷瞭解,還是對瀞靈廷不瞭解?
“老朋友不和我打個招呼嗎?”村正目光一掃,在三個人身上掠過。
冬獅郎一怔,轉頭看向其他隊長,雖然沒聽到名字,但他的目光也恰巧注視到那三人身上。
資歷最大的三人。
“村正.”京樂春水壓低斗笠,不安地按下腰間的斬魄刀,“你不是被封印了嗎?”
村正拍手一笑:“還記得我啊,京樂隊長。”
“糾正您一個錯誤。”
“被封印的,只有響河。”
響河?
再加上“村正”這個名字,觸碰到朽木白哉的記憶深處,回憶起一些幼時的事情,蜻蜓點水似的微微觸碰,他沒經歷過那些事,但那些東西,確實是他“人生”中頗為沉重的一筆。
“你來瀞靈廷的目的?”日番谷冬獅郎抽出刀,厲聲質問。
村正漫不經心撇頭,看他一眼:“真是沒耐心的小輩。”
“拔出刀是準備對我動手嗎?”
浮竹瞬步,到冬獅郎身邊,壓住他的手,讓他把刀收回刀鞘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