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城空吾在屍魂界待了兩天。
他並沒有被囚禁,但活動範圍僅限在十三隊隊舍內。
這裡的風景的確很好,生活質量也不低。
只是
自從那天被“請”出來之後,就再也沒有得到過任何和自己有關的資訊。
瀞靈廷要如何處置自己?
會不會像志波海燕說的那樣?
這種擔憂,使他忐忑不安。
站在橋上,眺望遠方,風吹過後,湖面漣漪。
銀城空吾懊惱,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因為對漩渦隊長的好印象和他一起來屍魂界,而直接嘗試逃跑會不會更好一點?
他撇頭,看一眼身旁陪同的三席,提出一個問題:“隊長們的實力有多強?”
十三隊三席一愣,有些疑惑,不清楚他為什麼會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但也老老實實回答:“這兩天有和你介紹過,死神的刀,有兩種解放形式。”
“掌握始解,就可以擔任席官。”
“掌握卍解,才能擔任隊長。”
三席說著,湖泊裡一尾游魚躥過,讓他誕生出一個想法:“如果打一個比方的話。”
“從席官到副隊長,都是湖裡的魚,只是體型大小的區別。”
銀城空吾若有所思。
隊長只比普通死神多掌握一種解放形式。
所以,隊長就是體型更大的魚?
三席的話,在他誕生出這個念頭後,慢悠悠傳入他的耳中:“但隊長的話,就是整個湖泊。”
銀城空吾瞳仁一擴。
不是魚,是湖泊?
有這麼誇張?
多出一種解放形式而已。
這簡直是一種生命形態的“躍遷”了。
“漩渦隊長有這麼強嗎?”他下意識,驚訝出聲。
三席看他一眼,搖了搖頭:“你說漩渦隊長啊,漩渦隊長不一樣。”
“如果說隊長是湖泊,在卍解之後,又要強大五到十倍。”
銀城空吾挑眉。
等等!
形容隊長是湖泊,竟然還沒有把他們的卍解形態計算上嗎?
三席還在繼續說下去:“但漩渦隊長僅以始解,就能降伏卍解後的隊長。”
“他在隊長裡,也是很強大的一位。”
銀城空吾一瞬間頭皮發麻。
他突然慶幸。
“逃跑”只是一個念頭,而不是真的變成行動。
自己當時就算沒有受傷,也沒有任何逃跑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