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政委”,白松喜出望外,他來了一上午也沒出去,就一直沒看到房政委。
因為一起並肩作戰過,白松看到房程就非常高興。
“來這邊也不跟我說一聲,要不是我來食堂吃飯,都看不到你。”
“這不是怕打擾嘛...”白松有些不好意思。
“哈,來,大家別站著了,坐著吃飯,我過來倒杯水,也敬敬遠來的同志。”房政委看了一圈,也許是因為冀悅和師傅都沒有職務的原因,總隊對接的是一個副支隊長,所以他自然有資格說這個話。
“別啊,政委,您講講啊,他還有一個一等功是啥意思。”有人說話已經有了醋味。
“自己去翻政工網通告去。”房程懶得說,問起了白松:“我來得晚,聽了個尾巴,你把上次你去煙威市的事再說一遍唄。”
大家都無語了,敢情不讓我們聽故事,是你想聽故事啊!
但是,沒有一個人敢說什麼。
這個和級別沒有關係,很現實的就是,打不過!
白松無奈,只能從頭到尾地又講了一遍。
“你現在可以啊,腿的力量是最難練的,但是也是威力最強的。”房程是絕對的內行,他知道,人這種動物的武器,其實主要是雙臂和牙齒。
這是最原始的有傷害性的武器。
在你力量不變的前提下,經過訓練,你的拳頭可能最多增加一半的力量。但是,大部分人絲毫不會用腿,同樣的腿,在不同的發力技巧下,力量可能相差三四倍。
“跟著學了點。”白松撓了撓頭。
“跟誰學的?”房程問道。
“師從經偵總隊喬啟。”白松不假思索地說道。
“老喬!”房程來了精神:“他收徒了?可以啊,我就說你不是簡單的人物,老喬我瞭解他,雖然教過很多人,但是能在外面自稱是他徒弟的,寥寥無幾,他的路數和我們不一樣,但是很有侵略性,也是宗師級人物。”
喬啟來特警總隊訓練過幾次,他的一些東西這邊能借鑑,但是確實不是完全一樣的東西。
白松有些不好意思,覺得他可能丟師父的臉,但是無論在哪裡,他都一定會說喬啟是自己師父,另外一個是孫唐。
“學了師父一點皮毛。”
“什麼皮毛,就你這一腳,我敢說,特警支隊也沒多少人踢得出來。”房程微笑道。
白松臉色一變,他沒得罪房政委啊,怎麼給他拉仇恨了啊。
“白松,吃完飯,給大夥露一手啊。”
“是啊是啊,露一手...”
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白松明白了,房政委想試探一下他。
這下子,白松有些騎虎難下,但是他現在代表了喬啟,就不能說不行,“有機會多學習,我還是願意的。”
這就算是答應了。
這下,周圍的人都滿意了,很多人已經吃了差不多了,就不吃了,一會兒訓練場見了。
白松也不敢吃太多,都是急性子,估計十分鐘之後就能練起來,吃多了影響發揮,吃了幾塊牛肉,掐了一角餅,就沒繼續吃。
房程這才和韓鑫、冀悅二人打起招呼敬起水來,不過韓鑫二人倒是也不在意這個細節,反而對這個真性情的政委頗具好感。
吃完飯,白松和房政委並肩而行,一起去訓練館。
白松的實力,比起兩年前去南疆省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但是越是有了點東西,才越能感覺到房政委的那種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