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門被掀開,帳外一輪明月高掛。淡如雲煙的月光輕輕灑落。整片大地都一片朦朧。像是披上了一層薄紗。
朦朧的月色映照著一副光滑的玉體,司徒靜的胴.體散發出淡淡的神輝,讓滿目的月色都有些失寵。
青青草緒,月光蟲語,美人如畫,她一身潔白輕紗脫落。將窈窕玉體展露他的面前。堅聳的胸姿渾圓飽滿,纖細地腰肢盈盈一握。婀娜的身姿劃出一道完美的弧度,令人血脈噴張。
她輕輕咬著紅唇,害羞似的別過頭去,俊俏的臉頰佈滿了羞紅。讓眼前的美景憑添了幾分靡靡之氣。
她本就是一個紅顏禍水般的美人胚子,加上禁忌之法掠奪神骨玉輝,讓她更加的千嬌百媚,是天生的尤物。
“大...大師兄,我想學道法...”
帳門滑落,關不住滿園的春色。司徒靜千嬌百媚,俏紅的臉頰像是要滴出水來。美眸眨動,紅唇輕啟。向他吐露芳心。
杜軒捧著一疊情報瞠目結舌,宛如又經歷了一場雷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半晌才回過神來,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
“若雨...狗賊!”
此時的罪魁禍首早已遠遁百米,躲在暗處捂著嘴竊竊偷笑,順便用一件寶器烙印了一副旖旎畫卷,以便日後敲詐。
杜軒的額頭青筋暴動,手中的情報被他纂的咯吱作響。
司徒靜有些惶恐,明明已經按照書中描述的精心打扮了一番,也早已做好了心裡準備,卻不知道哪裡不和他的心意。
她誠惶誠恐,隱隱不安。如果這都不能打動他的話,那她也就失去了最後的籌碼。
杜軒怒髮衝冠,神識在營帳附近掃了又掃,但古靈精怪的若雨早就藏好所有氣息,沒有半絲氣機流露。
“大師兄...”
佳人眸波如水,扭動豐潤玉體,蕩人心旌,讓人迷亂。
杜軒心如磐石不為所動,鼓盪起一絲靈力將她輕紗披好。又脫下自己的長袍遮住這綺靡春色。
司徒靜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倔強,不甘,她的求道之心無比的堅固。同時也為了替父兄報仇,她願意為此付出所有,哪怕是女兒家最為寶貴的純潔。
杜軒看著她堅毅的神色嘆息一身,千仞御器本就不是她的過錯。歸根究底她不過是易清手中的一把刮骨刀,掠奪來的氣運,神骨,終究是徒做嫁衣,會被他人所搜刮。
“你想學道法?”
司徒靜裹著身上的長袍,感受長袍上傳來的陣陣暖意,紅著臉點了點頭。
杜軒伸出一指,指尖蹦湧出一汪靈泉,以靈力之水給她沏了一杯茶。
一杯靈茶入腹,化作點點純粹靈能直衝四肢百骸,她不自覺的發出舒爽之聲,連同渾身的焦躁不安也被一同衝散。
“你畏懼死亡嗎?”
她搖了搖頭。
杜軒悠然一笑。從黑匣子中取出玉碟碎片,如果二師伯想要人族的氣運,那就去鴻蒙中去找吧。
世界陣圖,鴻蒙篇,僅僅是一個殘片而已就足夠的晦澀難懂,杜軒也只是窺視了一絲皮毛而已。
兩人對立而坐,杜軒以青城道語為她講述鴻蒙至理,司徒靜不愧有神女之名,即便是常人難以理解的青城道語,她也很快就能夠掌握,許多地方一點就通,時不時的還能提出一些奇思妙想給杜軒很大的啟發。
兩人相談甚歡,司徒靜也沒有了一開始的拘謹,直到後半夜,營地四周又響起了熟悉的狼吼,杜軒隨手將其鎮壓,引來神女一陣羞笑。
兩人從鍛體一直聊到入聖,她在許多境界的見解超出杜軒的想象,司徒靜也被杜軒博學所折服,一副小家碧玉的樣子,這讓杜軒十分的苦惱。
天色微明,司徒靜紅著臉將身披的長袍還給他,悄悄遁走。
若雨被一隻大手按在一塊巨石後面吃了一夜的寒風,鼓著腮幫子一臉怨恨。
鎮壓她的正是杜軒的鴻蒙道紋,司徒靜略一思索就將其解開。順便被她訛詐了許多珍奇首飾,小野貓咬著牙又去敲詐杜軒。
“你看著給吧!”
桌上一抹朦朧投影舒展,正是昨夜帳前的那一副綺靡畫卷,司徒靜的背影在月光的襯托下格外的婀娜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