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這些影片要是被我一個那麼不小心啊......
手滑出去的話,就不知道明天的新聞頭條會是什麼了啊?
你說會是,陸家未來繼承人疑似被戴綠帽子,還是盛家二小姐疑似出軌啊?”
聞言,男人調笑戲謔的語氣,這才讓陸瑾昊有些冷靜下來。
他沉著眸,冷冽的啟唇開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看來你也不算笨嘛。”
得到了滿意的問題,許一執這才找了個能落腳的地方,將準備好的股份轉讓書扔進他的懷裡。
“如果你不想讓盛箬死了後都不好過,那就把你在陸家的股份給我。
畢竟,我也真不是想殺了她啊,只能怪,你的這位夫人實在是脾氣太倔了而已啊。”
不過輕描淡寫幾句話,區區幾十個字。
便能概括自己所做的一切錯。
將盛箬的死,完美的逃脫甚至推卸責任在當事人受害者上。
這世間的言論,各執一詞,無法分別。
但卻不可否認,言語能殺人。
有的時候,用不著刀槍,啟唇一番話,便能猝進人心。
陸瑾昊心寒了半響,他從想不到,盛箬的死,不過就是個開端。
而眼前這個算得上是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男人。
為了那區區掌握陸家的股份,甚至不惜殺人。
“你覺得我會給你嗎?你殺了阿箬,我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把股份交給你。”
他撂下句狠話,到現在了許一執還是沒明白。
當重要的人死去,生活光芒淨散,那麼死便不再可怕了。
他小心翼翼的重新抱起懷裡的人兒,試圖要離開。
卻被那人的話重新僵硬了身子,邁不出步子般。
“是啊,我也覺得你不會給我的。
可是,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其實我也有別的選擇,比如說你哥哥?”
許一執轉過身來,盯著眼前僵住的背影,啟唇翹笑。
他略有些玩味的磨搓著手上有些乾澀了的血跡。
一生被愛和家人牽絆,能做出些什麼大事和名堂來呢?
“你動不了我哥的。”
他笑,突然語氣的堅定開口道著:“我嫂子和我哥,你都動不了。
因為正如你當初的那番話說的一樣,他們不像我和阿箬是被嬌生慣養出來的。
我大哥和大嫂,是披荊斬棘的毒藤,你根本就不敢動他們,因為稍有不慎,你就會自損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