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足足一刻鐘後。
終於,許洛塵不哭了。
因為有點累。
擦了擦眼淚,許洛塵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他又氣又難受。
難受的是,自己一直敬仰的大師兄,沒想到也是個俗人,也會嫉妒自己。
氣的是,蘇長御下手太狠了,打的自己渾身痛。
只是很快,許洛塵越想越氣,越想越氣,越想越氣,進入了一種無限死迴圈當中。
又是一刻鐘後。
許洛塵一拍地板,咬牙切齒,他極其不服氣。
“大師兄啊,大師兄,是你先不仁的,也別怪我不義,我要去找師父,我要去告你的狀。”
“我要讓師父好好教訓教訓你,我要讓師父把掌門之位傳給我。”
“蘇長御,你給我等著!”
說完這話,許洛塵緩緩起身,隨後氣勢洶洶地走出房門。
過了一會,許洛塵又回來了。
不是怕了。
而是將茶桌上的畫卷取來。
這是證據。
他要告狀。
讓掌門去罰蘇長御。
讓蘇長御親自給自己道歉。
好氣!
好氣!
好氣啊。
帶著滔天憤怒,許洛塵一瘸一拐地走向大殿。
他已經下定決心。
待會無論蘇長御如何向自己道歉,自己都不會同意。
無論掌門如何說好話,他也不會聽。
我不聽。
我不聽。
我不聽。
就如此,許洛塵已經來到了大殿外。
夕陽西下。
他的身影,拉的極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