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賽名單出來,不少人都在關注這場比賽。
畢竟,是要涉及到刺繡這一傳統工藝。
戰擎洲看到決賽名單,沒看到想看的名字,看向了郭林新:“這是全部的名單?”
“是的,戰爺。”
戰擎洲蹙眉,難道是懷玉發揮失常,還是出了別的情況?
他摩挲著名單,還打算說話。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
“戰爺,姜小姐好像生病了。”戰玖的聲音傳過來。
戰擎洲臉色驟變,看向郭林新說了句抱歉,離開房間。
姜綿綿這些天被折騰的夠嗆,戰擎洲向來強勢,幾年不見,更是變本加厲。
昨晚姜綿綿就有些不舒服,但她沒說出來。
不想看到戰擎洲那張臉,結果早上傭人去叫她吃飯,這才發現她渾身都是滾燙的,小臉燒得汗涔涔的。
傭人第一時間聯絡了醫生,已經掛上液體了。
戰擎洲回到房間,看到這一幕,眼神一沉。
他走到床邊,坐在床邊,後者渾身滾燙,眼角還有淚漬。
他坐在床邊,一雙眼睛盯著姜綿綿。
姜綿綿其實抵抗力很差,小時候因為先天不足,差點丟了命。
這次,是他過分了。
他伸手,拿過毛巾,替她擦汗。
姜綿綿像是有所察覺,攥住了他的手,乾裂的唇瓣顫抖著。
“哥哥……”
“哥哥別走……別丟下綿綿……哥哥……”
她在叫他。
當年姜綿綿還在戰家的時候,就喜歡叫他哥哥。
他嘴角輕扯,低低的應了一聲。
姜綿綿離開這麼多年,獨留他一人留在深淵,他本想將她扯入地獄,但他到底還是捨不得。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
“等你好了,帶你回平西,以後沒人能欺負你。”
誰都不能欺負她。
他也不能。
姜綿綿一病不起,足足躺了一週,才算是緩和了不少。
戰擎洲忙著照顧她,也就忘了問懷玉的事情。
決賽前一晚,主辦方安排了一次晚宴,算是讓闖入前十的選手們出來刷刷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