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南被送到了搶救室,至今還不知道情況。
雲舒站在長廊上,背脊發涼。
傅南璟端了一杯熱水,放在她手裡,將她攬入懷中:“對不起,是我沒做好,沒能保護好你。”
事發突然,誰都沒想到會有人膽子這麼大,眾目睽睽之下,故意傷人。
雲舒眼角發酸:“不怪你。”
那人自殺了,線索就斷了。
她連是誰想殺了她都不知道,現在一心只掛念著戰南的安慰。
傅南璟摩挲著她的臉蛋,一片冰冷。
“小乖,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
雲舒攥住他的衣襟,眼角酸澀難忍:“我沒想到他會保護我……”
她和戰南的關係,始終隔著一層膜。
戰南不善表達,而她始終無法釋懷媽媽的死。
哪怕在戰隊訓練,她都沒有主動和他說過話,只是偶爾看到他部署的模樣發呆。
哪怕到了現在,戰南依舊很有魅力。
難怪當年媽媽會喜歡他。
傅南璟知道她的心思,拿過水杯,將她抱緊了幾分:“ 小乖,無論如何,你們始終是父女,他想保護你,是本能。”
雲舒腦子很亂,低低的嗯了一聲。
等了接近三個小時,手術結束。
那把匕首刺穿了他的腎臟,傷情嚴重,目前戰南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目前也夠喝一壺了。
雲舒聽到這個訊息,眼前一酸。
傅南璟點頭,攬著她的腰,詢問了一些具體情況,這才帶著雲舒辦了入住。
戰南被轉入了高階病房,一張臉透著慘白。
雲舒站在門口,不肯進去。
傅南璟找了人來照顧戰南,末了看向了雲舒:“想回家,還是想去哪兒?”
“我想去查那個人。”
傷了戰南,當眾自殺。
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
此時,嘈雜的腳步聲響起,秦固氣喘吁吁的趕了過來:“二哥,小嫂子,我查了一下,那人是個精神病,也是瀋陽落的腦殘粉。”
他喘著粗氣:“那人就是來看比賽,看到QWR輸了,不甘心,這才想動手。”
狂熱腦殘粉,將瀋陽落當做自己唯一的精神支柱。
雲舒聽到這話,本能告訴她事情不是這麼簡單:“他和白千羽有聯絡嗎?”
思來想去,雲舒和戰南的關係應該有所緩和,這個情節顯得舒舒不是那麼厲害,但是劃重點,後期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