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喜歡的人。”
戰千霜嘿嘿一笑：“綿綿是姜家的孩子，姜家破產之後，綿綿就跟在大哥身邊，算是大哥看著長大的，後來他們倆就在一起了，不過老太太反對，將綿綿送走了。”
姜綿綿是戰擎洲唯一的軟肋。
甚至不惜為了她，反抗老太太的命令，這一點，，老太太無法忍受。
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繼承人，居然有了軟肋，這是大忌。
雲舒斂眉，總覺得姜綿綿這個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
“嗯，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
“帝都有個編劇，好像就叫姜綿綿。”傅南璟低聲道。
“對，之前《神醫王妃》的編劇之一，就叫姜綿綿！”
他這麼一說，雲舒頓時就明白了。
坐在前方的戰擎洲抬眸，目光幽深晦暗：“知道她的聯絡方式嗎？”
雲舒看在他是合作伙伴的份上，“你等等，我問問。”
她從兜裡拿出手機，鼓搗了一番，最後將手機遞過去：“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戰擎洲拿過手機，鳳眸看到上面那張照片，眼神一閃。
這張臉，簡直就是他記憶中的模樣。
小巧精緻的五官，一頭乾淨利落的短髮，眼角的痣都是一模一樣的。
戰千霜湊過去看了一眼，“真的是綿綿！”
戰擎洲捏緊了手機，眼底閃過萬千情緒，最後歸於沉寂。
他將手機遞給雲舒，啞著嗓子道了一聲謝謝。
雲舒看著他的模樣，動了惻隱之心：“需要我把她的聯絡方式給你嗎？”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戰擎洲這麼頹敗，就好像一瞬間被擊中了軟肋，心下閃過一絲憐憫。
“不了。”
戰擎洲拒絕：“我只要知道她的下落，我會去找她。”
他轉頭，一雙眸子落在了臺上，主持人正在介紹著即將開始拍賣的珍品。
在外人看來，他很正常。
但只有戰千霜知道，若不是因為還有一堆爛事兒，她大哥現在已經在前往帝都的飛機上了。
池元洲不滿她盯著戰擎洲看，眸子一眯：“戰千霜，你再看她一眼，我現在就帶你走！”
“去哪兒？”
“開房！”
“……”戰千霜咬牙，好半晌擠出了一句話：“池元洲，你簡直不要臉！”
動不動就是開房，開個屁！
池元洲哼了一聲，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
“嗯，不要臉，要你。”
雲舒：小丑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