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雲舒還真是想給愚蠢的自己一個耳刮子。
沒用的東西，除了被人利用就是被利用。
顧之素聽到這一聲顧小姐，眉心一跳。
雲舒，好像有哪裡不對勁兒。
之前她可不是冷漠的態度……
“舒舒，你怎麼好像對我有意見？”
顧之素靠近了幾分，想拉住雲舒的手。
雲舒推開，“沒有，你想多了。”
顧之素的手僵在半空中，半晌才收回去，吶吶的：“舒舒，你是不是還在記恨我？”
“我知道之前是我的問題，我不該說你表姐配不上我哥，但我哥這麼優秀，你姐確實……”
“既然我姐這麼差，那你哥怎麼還纏著她不放？”
不等她說完，雲舒冷漠打斷了她的話：“顧小姐，我表姐的事情輪不到我做主，你哥的事情也輪不到你做主。知道的明白你是個兄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戀兄情結呢！”
顧之素臉色驟變。
想起之前的傳言，有些懷疑。
據說雲舒自從過了十八歲生日，性格大變。
她先前沒放在心上，現在卻不得不重視了，緩和了半晌：“好，之前的事情我們不提了。”
頓了頓：“這次的面試，你有信心嗎？”
“之素，有信心也沒用，畢竟沒實力！”秦芳出生嗆道。
“秦芳，你別瞎——”
顧之素故作生氣。
眼瞅著又要上演白蓮花的場面，雲舒忍不住開腔，扮演著兩人交談的畫面。
“秦芳，你別瞎說，舒舒這麼優秀，怎麼可能沒信心？這可是一場很正式的比賽，舒舒怎麼可能是抱著來玩玩的心思呢？”
“之素，你太善良了……”
“兩位對我的表演還滿意嗎？沒有什麼地方說的不對吧？”
話落，看著兩人異彩紛呈的臉色，雲舒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兩位，你們這點戲碼我看膩了，有時間研究一個新套路吧。”
“我來參加面試，當然是認真的；至於有沒有信心，是我的事情，輪不到兩位關心。”
話落，雲舒直接退開了幾分，顯然不想再和兩人有聯絡。
顧之素不動聲色的攥緊了衣衫，沒想到雲舒現在這麼不好對付。
偏偏，她還不敢輕舉妄動。
半晌，她才重新靠近：“舒舒，既然這是你的事情，那我就祝你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