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然耳邊聽著少年郎嘮叨。
少年郎隨叨的心裡面安穩便是越多,畢竟少年郎這種行為邏輯,還願意跟自己隨嘴子,就說明至少沒有想要弄死自己的心態。
但是…
話也未免的,太嚇人了一點吧。
什麼叫做“姐姐,我恨不得把你釘在牆上,天天的看著!”
咋的你還想要做標本!
有這個興趣愛好去折騰那些小動物好不好?一個大活人呢,這樣好嗎!
不對,那些小動物又招誰惹誰了,這東西還好,你自己剋制一下不行嗎?就為了自己感興趣,這種興趣愛好就別發展出來了。
還有什麼:“你這般的對我,我有時候真恨不得把你關起來。滾到鐵籠子裡面,只有我一個人看就好了,你腦子裡面想的只有我以後也就安分了!”
呵呵!
少年郎!你要喜歡動物園自己花錢去建一個,不要隨便的拿別人去做好嗎?冷靜一點什麼事情,放鬆平常心好不好?
蘇白然心裡面對那些花不停的吐槽,其中的排斥之感根本就沒有斷絕過,可根據對方是少年郎這樣的一個基礎事實,自己甚至感覺到了一種習俗平常的日常。
畢竟沒有弄死自己。
在對方的道德標準之下,已經算是很善良的狀態了,有些話也並沒有真實的兌現,只能說是痛快痛快醉自己心裡面忍著就是了。
蘇白然就算是在心裡面不停的安慰著自己,訴說著這些話,給自己些許的安慰,甚至說千千萬萬遍的在自己心裡面不停地打下烙印,少年郎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真實的一個都沒有做,就算是這樣的印象,老實的流了下來,卻也忍不住的發出了冷汗。
身體根本沒有任何的力氣,有活動的滋味,卻感覺到自己手上的血液,瞬間的回流到了腦子裡,而且早就已經沒有任何的知覺。
整個人僵硬的待在此處,沒有任何的活動能力,那瞬息之間整個人如同木偶一般,所有的感覺全部都公開了,腦子而恐懼的滋味,早就已經不自覺的散發了出來。
就算在內心深處早就已經有了,把握自己不會出什麼事,至少現在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卻也忍不住的,有些大哆嗦,而身體卻怎麼也動不了,只有自己的大腦在震顫。
冷汗刷刷的往外冒,背後早就已經被沾染的自己感覺冷颼颼的。
髮絲早就已經爬滿了那兒冷冰冰的汗水,夜裡本來就是漸涼,自己的冷汗一出來那冷冰的氣味悄悄地沾染,一瞬間凍成了一個冰殼子,卻沒有真正的結成冰。
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停留,一瞬間爬滿了整個後腦勺。
蘇白然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下巴連結的位置有些大的哆嗦,實際上卻並沒有活動,而那一瞬間感覺自己身體整個骨頭都要脫臼開來了。
簡簡單單話語,讓自己感覺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不愧是你少年了。
“姐姐。”
寒玉環目光遙遠地望著,安靜躺著的少女,忍不住的嘆了口氣。
他的指尖輕輕的打在了少女的筆腕上,感受著對方心跳的速度,將自己所說的每一句話,對應在對方的心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