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然雙手抱在身前,沾染著月亮的光輝,撒在肩膀。
亂糟糟的思緒在腦海之中纏繞。
漫天的星河,暗淡的光輝,灑在身邊都是如同是如今的心思。
寒玉骨也不曉得怎麼回事兒,態度總感覺有些許的微妙,一會兒來了興趣,一會兒又瞬間的消失了,這其中所要表現出來的實在也太令人在意了些。
不過…
不管路線是怎麼樣的發展這事兒,有沒有自己有些事情,確實是應當做出些改變,而不能順著最開始覺得只要逃跑就是萬事可足,沒有任何值得自己擔憂的了。
至少也得為自己準備一個安全的堡壘,不能就這麼隨意的對於人生的態度,放棄的姿態。
如果真的有朝一日找到門上來,至少也得保證兩個人的性命。
蘇白然自己心裡面打算著,按照原本的計劃,也是按晚上兩年在做些生意,至少有一個絕對可以旱澇保收的。
雖然根據這兩個人手裡面的錢在結合著周圍的物價。
蘇家如今所在的城也算是正經的繁榮繁華,就算是在偏僻一點的位置的物價再往上翻一翻,這兩個人花手裡面的錢花一輩子,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可是…
人不能安於享樂,手裡面的錢是一方面能不能保住又是另外一方面,在這個時代的侷限之下,兩個弱女子手裡面有一大筆錢財,這樣如同三歲小孩兒抱著金磚走過街道,何其的危險。
錢丟了也就算了,人再沒了…
而且,蘇白然對於這個時代的存在,並沒有太多的信任,指不定哪裡就冒出一個腦子有問題的。
在此之前是自己能夠未婚夫,為了利益可以連人都能夠下得去手,在之後還有自己遇到的少年郎,心思手段也是很大的很。
誰能說得準,自己不會再遇到一個如此這般的人?
兩個人的命不能依靠別人,不管怎麼樣也得有點後手。
蘇白然原本打算是先到一個位置,確定安全之後向周圍打點好了,自己和那丫頭置辦著些許的田地。
只是。現如今的情況看來只是手中擁有了天地是萬萬不行的,不管怎麼說也得立起一個生意來,至少在當地有一定的話語權,如若不然的話,定然還是會有一個人在的,麻煩接下來的幾十年時光裡,自己不能總提心吊膽的過著日子,生怕有什麼想說的人找過來,這種生活還不如不過呢。
自己一個人也就算了,身邊還跟著那個為自己賣命的丫頭。
不行,不可以將那個傻丫頭丟在危險之中。
或許自己那個便宜父親所想出來的昏招,在這時還真的可以被借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