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不行。”
“如今他的生意如同山頭一般落下,你若再有什麼牽連,竟然有將家族有三分的牽扯。”
“快速將這一份婚約分開,不要再做拖沓。”
“柳青瑤絕對再也沒有任何翻身餘地了,佔有著這一次機會,父親也想打算在這其中分得一杯羹。”
好…一個熟悉且又奇妙,甚至帶著濃重套路的劇情。
要不是自身是個手中掌握著回聲卷軸的人,還以為自己走不到了,某點的不得了的傳統的男頻。
這是什麼?熟悉的不得了,甚至可以完全看得出發展,這其中的臺詞熟悉的令人有些心動的劇情。
任何一個觸底反彈都是從這種地方開始的好嗎?
不要隨隨便便的給自己理到這種旗幟。
等到人家重新回來的時候,第一個就拿你開刀好嗎?
這種隨隨便便,在其他的套路之中,做一個小反派的臺詞,為什麼可以這麼輕而易舉的說出來呀?
蘇白然有些煩惱的摁了摁自己的額頭,“父親…您知道這件事情完整的細情嗎?”
按照原本的情況來講,沒有發生這些煩心事兒之前,若是可以解除二人的婚約,蘇白然甚至會興高采烈地跳著踢踏舞過來接觸。
只是…
少年郎在為虎視眈眈,前朝的往事徘徊在此,也不清楚會牽連到什麼家族隱瞞,必然是有把柄在那些江湖人士手中。
如此一般的情景設定之下,真的是在將這倒黴的未婚夫給解除了,身邊可真是沒有一個可以認真動腦子出主意的人了。
蘇白然捫心自問也知道自己的智商體現在什麼地步,還不至於狂妄的覺得自己一個人,可以解決所有的事情。
甚至說連自身的安全,也沒有那麼輕易,可以嚇得下海口保證的了,更不用提,還要保護自己身邊的那個傻丫頭。
可以說是相當可以認清自己了。
她曉得這樣的心思,準備確實是有些險惡,強行地將自己繫結在個較為安穩的區域之中,確實並不是多好的一個人。
只是此時此刻並沒有更好的出入,也沒法的尋找到一個較為安穩的路線,如今只有這一條路,還算是自己可以行走,也算是勉強能夠,在此處立穩一些腳跟的地方了。
蘇谷霖整個人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中,側面隱藏在書櫃的側面。
隱約透了些許的月色光芒,冰涼的觸感卻並沒有碰觸到對方的身影,只是略微的有一絲一角,側露出來了。
蘇白然目光往那緊閉的門口望去,緊緊的壓著,不透露出任何意思的縫隙,同然是那冷然的月光,也只能從窗戶紙的位置,稍微的往裡透射一些,就連自己獨自站在這空曠的位置上,也無法見到自身的身影。
有些許的涼風從縫隙之中透射過來,卻也並沒有真正觸碰到這緊閉的空間,悄悄的吹過,滑過了一絲的聲音,瞬息之間笑聲與無影無形。
自己那個便宜父親,整個人籠罩在陰影之中,只能看到一絲的雪白,依舊透露出來。
唉,冰涼的空氣之中,傳來卡塔卡塔,摩扎著核桃的聲音,就像是珠串一樣輕輕的劃過,帶著些許指甲觸碰,而帶來的響聲。
極其的響徹自己的耳邊,在這沉默的月色之中聊入人心。
“蘇白然,我這個做父親的也知道,我之前對你確實是有些冷淡了。”
聲音極其的低沉,又帶著些許的音樂,在那濃重的無法見到身影的期間,緩慢地透露出來了一絲的聲音。
蘇白然導致覺得背後冒上了一股冷氣,冷颼颼的,一下子扣住了自己那顆脆弱的小心靈。
從腳底板開始向上快速的攀爬,一瞬間扎到了自己的腳上,瞬間透露著骨髓,向上騰湧,一寸一寸的扎著自己那個腦仁,迅速將所有的思緒一下子凍住。
蘇白然本就不是什麼聰明的人,只是憑著自己這個堅強的求生本能活到了現在,如今瞬息,便可以體會到那對於自己的生命威脅。
“父親你說這個是做什麼?父母本就是做兒女的天,您所做的一切對於女兒來說全然是恩典,無論何樣,女兒都一直保持著最大的憧憬之心,哪裡敢說有什麼不滿的意思:”
“我知道。”蘇谷霖按壓的嗓子手指邊一直划著手中的串兒,“你對我沒有什麼期待了。”
蘇白然心迅速的停跳了一下,只聽著自己的小心臟開始瘋狂的亂動,而對方平穩的聲音,卻一直是在敲擊著自己這脆弱的身體。
大腦一陣陣的發白,脆弱的望著前方,卻無法看得到對方的身影,嘴邊無法壓抑的打起了哆嗦,而自己的眼圈卻顫顫的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