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早就已經有了準備,擺在面前的時候,卻有一種自己也無法說得出來的失望。
他究竟是怎麼了?
柳青瑤輕聲的問著自己的內心,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慌亂的無法可說。
酸澀的就像是個大院裡的夫人。
蘇白然對於自己並沒有傷心,早就已經知道的事情擺在了面前,如今經過自辦的事,略有些拉近原本是極好的事,為何心中會有如此的酸呢?
柳青瑤垂眸。
他擅長玩弄人心,對於自己的想法自然也能摸得出一二。
向來原本心裡面盤算著,藉由著這般的事情,未婚妻對於自己的情感便是迅速的拉近,猶如他人一般並未有如此的疏遠之心。
氣態越大失望便也越大,早早在心中埋下了一份設想,如今並沒有想象的那般的拉近關係,自然有一份難以掩蓋的酸澀之情。
甚至這樣的感情根本沒有辦法訴說自己,如同一個身在大院裡面的女子一般,永遠的訴說著未婚妻對自己的冷漠,這般的言語要與誰說說,難道是蘇白然?
天方夜譚一般。
蘇白然被他本就是有一股淡淡的疏離感,甚至說似乎有一種看不上。
柳青瑤很難說得出究竟是一份什麼樣的感受,自己的未婚妻似乎超脫了與時代的束縛,家庭的困惑,反而是跳躍在那空間之外。
一般言談輿論與旁人並未有什麼不同,只是遠遠的有一份自己無法說的出口,卻又難以理解的超越。
蘇白然是個及其排程和眼界開闊的妙人,如說使用自己所知可轉換的話,恐怕也只有寒家的大哥才能有相提並論之一。
他與蘇白然,二人中間所間隔的距離是無法跳躍的,自己不曾觸碰也沒辦法掩蓋。
或許也可以順從這原本命運的走向,等待著6個月之後婚約的降臨,並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改變,只是自己患得患失,總覺著未婚妻總有一人會拋下自己遠走高飛。
是心中的雜念,是自己無聊的遐想。
時代的寬恕之下,女子想要遠走高飛,實在是太過於荒謬了些。
可是…蘇白然真的做不到嗎?
病中的思緒難免有些沉淪,往日的憂慮重新的徘徊在心間。
緩慢地聚攏的焦慮,再一次判斷失誤的情感拉進下,快速的奔湧了上來,徘徊在這煩躁的心靈間。
靈海滾翻,駁雜的煩惱,快速的跳躍,穿過了迷茫的心神,劃破了記憶中的枷鎖。
如同潮水般湧一般的向自己撲了過來
柳青瑤曉得如今自己確實是有一份脆弱,同時也在體會著一份脆弱。
感受著陶瓷一般的心思,給自己帶來的煩惱,同時也在想著這根本無法可接觸的一份情。
不該奢望本就是不存在的。
人的存在早就已經加在了慾望之上,柳青瑤一人踏入了翻滾的浪潮之中,從不認為自己是清心寡慾之人,也從未想過本身有什麼斷情絕欲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