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芸看著掉在地上摔碎的手鐲,眼底浮現出一種計謀得逞的算計,隨即,她又裝出一副十分痛心的模樣:“好你個小順,竟然敢打碎我的手鐲?!”
“管家。”秦若芸說著,朝著管家喊了一聲:“你剛才也看見了,是他對我不滿,故意打壞我的手鐲的!”
“這......”管家犯難了。眼下就只有秦若芸、他,還有小狗三人,若說不是,難免得罪了秦若芸。
秦若芸以往可給他塞了不少好處,這......
可若是站在秦若芸這一邊,因為這事得罪了宋煜辰......
“芸側妃,想必小順也不是有心的,您大人有大量,還是饒了他這一回吧。”管家只能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如若是這廝打碎了不要緊的東西,我自然不會跟他一般見識。可他打碎了王爺送我的手鐲,自然不能輕饒了他。”
“管家。”秦若芸說著,目光看向了一旁戰戰兢兢的老管家:“這種情況,是不是應該家法伺候?”
“......是。”管家無奈地答道。
“那便讓人去備東西,準備打板子吧。”秦若芸說完,管家應了一聲,便無奈地走遠了。眼下,偌大的院子裡,除了幾個偶爾路過的丫鬟小廝,再沒有其他什麼人了。
秦若芸站在小順的面前,抬腳就狠狠地踩在了小順的手背上,她臉上仍然掛著淡淡的笑意:“你記住了,王府的主子不只有王爺一個,還有我。”
“至於你口中的另一個人,即使回來了,我也會再想辦法讓她滾蛋!”
秦若芸的腳踩在小順的手背上,將他踩得生疼,可他並沒有就此臣服,而是狠狠盯著秦若芸,恨不得用目光將她的臉戳出一個洞來。
“怎麼,不服?”秦若芸見了小順的神情,將木鞋在小順的腳背上反覆碾壓:“難不成你還想將今天的事情告訴王爺?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芸側妃。”正在這時,管家帶著行刑的板凳和棍子,還有府中的護衛過來了:“芸側妃,您看......”
秦若芸又恢復了一貫風輕雲淡的神色,重新坐在了椅子上:“我看見這個小順,也喜歡得緊。只是,這廝不識好歹,打碎了我的鐲子。剛一進府就這樣囂張跋扈,若不消消他的氣焰,以後只怕會對王爺有威脅。”
“動手吧。”秦若芸一聲令下,幾個護衛就上前架住了小順。
躲在松柏後的小五見到這一幕,這才轉身離開了。她拿了些銀子,準備從狗洞出府去的時候,就看見幾個丫鬟在後院打掃,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是不會離開了。
沒辦法,小五深吸了一口氣,打算從正門出去。不出意料,小五經過鎮南王府府門的時候,兩個看門的護衛將她攔了下來:“小五姑娘,您幹什麼去?”
若是府中的主子出門,自然是不需要問的,只是,丫鬟進進出出,須得盤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