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香走遠後,秦若芸嫌惡地看了看蓮香躺過的帶血的寬凳,到外面叫了一個小廝,讓他將寬凳搬出去扔了。
蓮香離開秦若芸的臥房沒多久,晚膳還沒有來,溫太醫先來了。
原來,那小廝收了秦若芸的銀子,便把她的話當成聖旨一樣遵守,乘了輛馬車,快去快回地將溫大人請回來了。最近宮中無事,溫玉樓出來得也快。
“砰砰砰!”溫玉樓敲了敲慈心院的房門。
“進來。”秦若芸正在端詳自己新塗的蔻丹,聽到有人敲門,便隨口說了一句。溫玉樓推門進來:“微臣見過芸側妃。”
秦若芸本來以為是晚膳,結果卻是溫玉樓,於是嘴角彎了彎:“溫大人今日來得好快。”
“芸側妃的事情,小的自然不敢怠慢。”溫玉樓抬眼,看了看秦若芸,又迅速垂下頭去。
“溫大人想看我,又不敢看?”秦若芸看了看溫玉樓,輕輕解開了自己衣服最上面的一粒釦子:“溫大人,我最近傷口已經好了許多,只是留下了一道難看的傷疤,不知道能不能去掉呢。”
“若是尋常人家,自然是不能用上些名貴的藥材,那疤痕便難以去掉。可若是尊貴無雙、又美豔絕倫的芸側妃,微臣自然會想辦法。若是能找些白獺髓、混合著治療疤痕的藥來,想必沒有問題。”
“溫大人。”秦若芸笑吟吟地看著溫玉樓,又伸手,芊芊柔夷又解開了上衣的第二顆釦子:“你看看,我這傷疤這麼深,是否真的能去掉呢?”
溫玉樓見了,臉紅心跳,轉身就將秦若芸房間的門關上,栓死了:“王妃,您這樣,若是被別人瞧見了,可如何是好?”
“眼下只有溫太醫在我房裡,哪裡有別人?”秦若芸抬頭,杏眼中裹挾著點點情愫:“溫大人,您來看看,奴家這傷疤,是否真的能去掉呀?”
溫玉樓看著秦若芸衣帶輕解的模樣,緩緩朝著她走過來:“芸側妃。”
秦若芸伸手,芊芊柔夷抓住了溫玉樓的一根手指頭,朝著自己肩胛下的傷疤摸去:“奴家為了一個男人受傷,可惜,那個男人,直到現在都不太領情呢。”
“溫大人敢相信嗎?王爺即使納了我做側妃,可到現在還沒碰過我呢。”
“世上哪有男人不愛美色?”溫玉樓的目光落在了秦若芸牡丹色的肚兜上,露出了眼底的慾望:“若是芸側妃這樣一朵人間富貴花,王爺看不見的話,微臣真要為王爺惋惜了。”
“那溫大人呢?奴家聽說,溫大人弱冠之年就進了太醫院,還沒有婚娶,溫大人是否也愛美色?難道平日裡的正經,都是裝出來的?”
“若是能得美人一夜春宵。”溫玉樓說著,彎腰抱住了秦若芸:“便是讓溫某挫骨揚灰,溫某也認了。”
說著,溫玉樓湊上前,想要親秦若芸。
“溫大人且慢。”秦若芸伸手擋在了溫玉樓的唇邊:“奴家還是處子之身呢,若是破了清白,大人有沒有辦法......”
“我如今是太醫院的太醫,你說有沒有辦法?”溫玉樓說著,就將秦若芸抱到了她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