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
陳昕握緊了拳頭，眼中明亮的光芒，耀眼的讓人無法忽視。
“多謝人皇前輩！”
“晚輩，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人皇前輩死了，那您也會一同消失在這片天地之中！”
“即便這個世界是一處井底，但您也會失去了爬出井底的機會！”
“您，為何要這麼做？”
白衣人皇對他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讓他殺死人皇。
入魔的人皇，只是為了打破禁制，那白衣人皇，就不想嗎？
白衣人皇大笑出聲，笑聲中，帶著無盡的蒼涼，悲憤，還有不平。
“怎會不想，萬年的時光，老夫究其一生，都在尋找掙脫牢籠的辦法！”
“可惜啊，我的天賦到了，運氣，總是差那麼一絲。”
陳昕的神色有些感傷，若是人皇都辦不到，那他呢。
“但是你不同......”
人皇平靜的看向陳昕。
陳昕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問道：
“我？”
人皇點了點頭，目光中多了一絲期盼，他認真的解釋道：
“我與邪祖，任逍遙的功法，雖然厲害，但是也可以統稱為，九州的功法！我們註定，要被九州的天道法則所限制。”
“而你不同，你的功法，不受九州天道的限制。”
陳昕這才恍然大悟，他的萬世榮光功法，是落長老傳授的。
而落長老，不是九州之人......
我與邪皇，本不是壞人，只是為了那個答案，選擇了一條不歸路。
人皇將全身的仁愛、正義匯聚於第七根肋骨，又將第七根肋骨抽出，只是為了離開此地。
而離開此地的唯一辦法，便是入魔，以九州的全部生靈，作為獻祭，從而突破自身，與天道抗衡。
不過，他最後，還是心軟了。
陳昕嘆息了一聲，語氣唏噓。
這的確很難選擇，選擇放棄自己，或者是放棄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