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昕垂下了雙眸,他心中早已猜到了一部分。
任平生亦是如此,他是中州學院的院長,而人皇一直囚禁在福星洞,可以說,他是最瞭解人皇之人。
人皇在萬年之前,為何成魔,而今日,為何一反常態,讓他們五位天皇境修士,進入血陣。
這一切的一切,他似乎知道了答案,不過有些不確定而已。
他身為院長,無論從哪個角度出發,都是無法反駁人皇的。
大閣主與九尾狐,瞪大了眼睛,他們疑惑道:
“人皇前輩,你在說什麼?”
“六人之中,誰可以獲勝?不應該是我們五人,合力擊殺邪祖嗎?”
在場的幾人,都將魔天無視了。
而他也像個沒事人一樣,默默的站在最後。
邪祖大笑三聲,讚歎道:
“人皇啊,人皇,萬年過去了,最瞭解我的人,還是你啊!”
“沒錯,今日的血陣,既是為我而設,也同樣,是為你而設!”
邪祖話音一頓,目光轉向了其餘人,隨後又補充道:
“呃,不用鳴不平,你們也有機會!”
九尾狐的目光,出現了一抹複雜,她嘆息了一聲,隨後沉聲問道:
“人皇前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人皇淡然一笑,語氣疏離的說道:
“怎麼回事,你不是活了九千年了嗎?”
“除了我與邪祖,這事件的緣由,想必你很清楚!”
九尾狐一臉無辜!
他冷聲說道:
“這幾千年,妖族一直在暗中調查任逍遙的訊息!”
“九尾狐,這是你授意的吧!”
九尾狐面色一震,眸光陰沉,沒有在說話。
而唯一不知情的,恐怕就是符咒閣的大閣主了。
他是這件事情中的無辜者。
“究竟怎麼回事,你們誰能解釋一下!”
大閣主沒有好氣的問道。
人皇,邪祖,九尾狐知道也就罷了,看任平生與陳昕這個樣子,他們二人,也分明知道這件事。
只有他,像個白痴一樣,被矇在鼓裡。
任平生嘆息了一聲,以他的實力,今日恐怕是難逃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