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想不通,非常想不通,他在學校整整宅了七天,一直都沒有出校門,怎麼今天剛一從學校出來,就跟嚴幼婷撞上了。
這未免也太巧合了一點。
更何況,嚴幼婷明顯是有備而來,像是早早就在那等他似的,為什麼嚴幼婷會算得這麼準?
於是,他垂頭喪氣的問了一句:“幼婷……你怎麼知道,我會那個時候,在美食街出現?你總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都在校外盯著吧?”
嚴幼婷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會用這麼笨的辦法麼?當然用不著這麼辛苦,只要找個人在你旁邊盯著你就行了。”
張振聽嚴幼婷這麼一說,頓時恍然大悟:“那肯定是男生樓裡有人給你通風報信!說不定就住我宿舍附近!”
嚴幼婷揚了揚清秀的小臉,有些得意:“沒錯,我早就在你身邊佈下了眼線,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我的確沒有逃出你的手心。”張振長長的嘆了口氣,無精打采的問道,“說吧,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吧?給我個痛快話,也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他這一問,可把嚴幼婷給難住了。
她被張振給甩了之後,心裡一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於是帶了幾個好姐妹,策劃了這次引誘行動,想要好好報復張振一下。
至於綁了之後,到底該怎樣處置,該怎樣報復,她還真是沒有一個非常具體的想法。
事實上,她主要是想把張振綁來問個清楚,為什麼甩她,憑什麼甩她,她到底有哪兒不好了。
另外,她心底其實隱隱有跟張振複合的想法。
如果實在不能複合,那就再說了。
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張振人都在她手上,還怕沒報復的辦法?
可是現在,張振主動問起了這個話題,還真讓她有些為難。
她總不能當著這麼多小姐妹的面,說她想跟張振複合吧?
那可多沒面子。
萬一她要真這樣說了,估計這些小姐妹今後也不會跟著她混了。
她有些頭疼的想了又想,忽然想起以前她哥那幫小弟,開一些下流玩笑的時候,曾經用到過的一些的詞彙。
儘管她對這些詞彙代表的含義一知半解,有些甚至完全不瞭解,但她還是原樣照搬了過來,並配上兇惡的表情和語氣:
“你想知道我怎麼對付你?那你可給我聽好了,等會到了我的地盤,我要你好好嚐嚐我的皮鞭,滴蠟,捆綁,電擊、懸吊、扇打……”
車裡的女孩們,聽到嚴幼婷嘴裡蹦出這麼一長串聳人聽聞的詞彙,不由得都一臉的崇拜,覺得大姐頭就是大姐頭,居然早已經想好了這麼多狠辣的手段,估計夠讓這個叫張振的負心人,好好喝上一壺了。
至於張振,每聽嚴幼婷說一個專案,臉色就白了一分,等到嚴幼婷把這些一知半解的專案全部講完,張振差點沒暈過去,胸口的一萬頭草泥馬,更是已經開始歡快的來回奔騰了。
皮鞭、滴蠟!捆綁、電擊!懸吊,扇打!
嚴幼婷的口味未免也太重了點吧!
&n裡面的玩法啊!
這些專案要是一個個施展在他身上,那妥妥是要玩死他節奏啊!
這嚴幼婷年紀輕輕,看上去也清秀可人,沒想到居然是個女王!
而且還是喪心病狂的那種!
張振再也沒了先前的淡定,臉色刷白,精神高度緊張。
他原本還以為,這幫瘋女孩即使綁了他,或許也只是口頭恐嚇他一下而已,不會把他怎樣。
可是現在聽了嚴幼婷這麼一番威脅,他發現自己的處境實在是惡劣至極。
他要是再不想辦法脫身,只怕不死也得脫一層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