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拜血教主抓到了被扔出的攝像機,轉過身來尋找韓燁的蹤跡時,韓燁早已經逃得遠遠的,消失得無影無蹤。
“哼,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我現在實力盡復,看你這隻小老鼠還能躲多久。”拜血教主看著空曠的山野冷冷一笑,然後開始使用手中的攝像機。
他年紀已大,再加上瀕死多年,對電子產品並不怎麼熟悉。
他摸索著撥弄了半天,好不容易弄清楚了攝像機的使用方法,卻猛然發現這臺攝像機的sd卡竟然不見了!
毫無疑問,一定是被韓燁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偷走的!
他拿到手的,不過是一臺空殼攝像機,毫無半點用處!
拜血教主臉色頓時一片鐵青,先前的自信和傲然,霎時間都飛到九霄雲外!
他被耍了!
他堂堂拜血教主,先天宗師級的一流高手,竟然被一個無論後輩給狠狠的耍了!
這要是傳到了外界,還不被人笑掉了大牙!
他這幾十年的年齡和經驗,難道都長到豬身上去了?竟然如此輕易的就被人個矇混了過去!
拜血教主只覺得心頭一陣狂怒,難以遏制。
他手中用力,“喀拉”一聲脆響,那臺小型攝像機應聲而裂,霎時間被他捏得粉碎。
碎片和粉末從他的指縫中簌簌下落,落了一地。
他鐵青著臉,咬著牙,從牙縫中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一句話來:
“韓燁,千萬別讓我遇見你,否則,我一定要將你剝皮抽筋,喝血吃肉!”
“阿嚏!”
遠處,正開著法拉利,返回福寧的韓燁,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估計是拜血教主那老不死,正在詛咒我吧。那老怪物還真是禍害遺千年啊,當初傷成那樣,竟然還給他活過來了,簡直是打不死的老王八啊!
看來我得在家好好窩一段時間,避避風頭了。”
他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語的嘀咕一句,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sd卡看了看,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當他到家的時候,已經接近凌晨三點,用鑰匙開啟門,正準備進屋換鞋,就看到母親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滿面焦急,毫無睡意。
父親則是皺著眉頭,在客廳裡踱來踱去。
“咦?爸,媽,都這麼晚了,你們怎麼還沒睡呢?”韓燁有些驚訝的問道。
韓燁父母一見他回來,眉頭頓時舒展開來,臉上的憂慮之色一掃而空,露出喜悅的神色,嘴上卻是責備道:
“小燁,你到底去哪啦?這都凌晨三點了,你才回來,電話也打不通,知不知道我們多擔心你?”
“是啊,韓燁,你這麼大人了,就算在外面玩,也要有個度,差不多就該回家了,至少也要打個電話回家報個平安,免得我跟你媽擔心。
你手機關機,聯絡不上,我跟你媽都擔心得不得了,不知道你出了什麼事。特別是你媽,簡直都急得團團轉了,你要是再不回,我們都要到外面找你了。”
雖然兩人都是責備,但語氣中那強烈的擔憂和關愛,卻是怎麼遮都遮不住。
對於剛剛經歷了一場血戰,死裡逃生的韓燁來說,這種責備聽在他耳朵裡,簡直如同天籟,讓他心裡暖融融的如同烤了一盆炭火一般,一直繃緊的神經和身體,徹底放鬆了下來。
他回家了,回到了這個溫暖的港灣,外界的腥風血雨,都被隔絕在外,再與他毫不相關。
他撓了撓頭,嬉皮笑臉的道:“我在外面玩得太高興,一時玩過了頭,忘了時間了。下次不會了,媽,下次保證不會了。”
韓燁母親沒好氣的道:“你到底跑去哪玩了?都這麼晚了居然還在營業。”
韓光耀搖了搖頭道:“還能去哪?自然是酒吧迪廳這些地方。”
韓燁母親於是更加不高興了,教訓道:“以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少去這些地方麼,怎麼你不僅去,還弄得這麼晚才回?”
說到這,她像是發現了什麼,看著韓燁的身上,吃驚的問:“咦?你身上怎麼弄得全身是泥?”
“呃,不下心摔了一跤,摔到花壇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