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鈞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盯著那滾動的螢幕。
“質地極佳羊脂玉桌,身份與地位的雙重象徵,今晚六點,驚爆價八萬,唯有十桌,只有十桌,一次性成交……”
範鈞讀取著那螢幕上的文字,頓時緊鎖眉頭,哪怕是綠燈也依舊停留在原地。
“天吶,到底是誰如何膽大包天,奪了我南部物品居然還敢跑南部來賣?”
範鈞嘴角帶著戲謔,雙眼彷彿在燃燒著熊熊烈火。
搶我東西在東部販賣的話那就算了,居然還敢跑到自己眼皮底下賣,這能忍?
“東部我不去殺,但在南部,我可不會放過你,這是你我當初定下的規矩。”
範鈞臉色冰冷,而車後也傳來鳴笛以及不耐煩的辱罵聲。
“走,我到要見識見識,是誰如此大膽。”
範鈞在車內一個低空躍身,直接穩當的落在駕駛座上,接著油門全開,向著廣告牌上所指地點飛速前進!
“快點啊,你摩擦什麼呢!”
範鈞離開不久後,剛剛跟在後面的第二輛車車主不耐煩的走上前,憤怒的斥問第一輛車主。
“問你話呢!”
他憤怒的開啟車門,並且狠狠的推搡著坐在駕駛位上的男子。
但接下來發生的一幕驚的他是連滾帶爬的跑離,只見剛剛被他推搡的男子,渾身血肉居然一片片的滑落,如同被網給穿過身體一般!
……
“壓軸嗎?”
上官慕容翹著二郎腿坐在位置極佳的包廂內,手中搖晃著不知名的紅色美酒,加上那不羈的眼神,妥妥的一隻都市猛虎。
上官慕容的目光再次挪動,來到下方後方的穆雨身上,現在的她顯然也不安分,表面上是在盯著拍賣品,但餘光卻一直掃視四周,並且還時不時的做出假動作來觀察四周。
“她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嗎?”
上官慕容摸著紅唇,可惜自己不能傳音,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接觸她,所以只能等拍賣完成後在找她詢問一番。
臺上負責拍賣的是一名身穿深黑色旗袍的女子,此刻正聲情並茂的介紹著拍賣品。
但正如上官慕容之前所說,到場的大佬幾乎對這些都沒有興趣,只是靜靜地等待玉桌出現,到那時,在掀起腥風血雨。
在這種凝重的環境之下,負責拍賣的小姐也頗為他尷尬,幾乎每件商品都是以極低的起拍價賣出。
但幸好,有著壓軸的玉桌在,這些尷尬倒也算不得什麼。
終於,在快速的拍賣出十餘件商品之後,一張品行極好的玉桌被四人給緩慢挪動上來。
在這一刻,幾乎所有的大佬都在認真觀看,看的並非是做工,也不是玉的品質,而是在玉桌周圍尋找是否存在使用過得痕跡。
終於,在一個能夠旋轉的平臺上,玉桌的一處摩擦被眼尖的大佬給盯住,當即便下定決心務必取得玉桌的擁有權,在大肆宣傳。
“有種不好的預感。”
上官慕容望著下方的玉桌,只希望快速販賣出去,而自己,也好拿錢離開這。
“廢話不多說,起拍價八十萬玄晶!”
那小姐滿是激動,這報價可謂是她生涯以來最高的一次,若是拍賣出去,她也能從其中撈到不少好處,足夠下半輩子的衣食住行。
“那是……”
上官慕容眉頭緊鎖,盯著從後門進入的一名佩戴墨鏡打扮時尚的中年男子。
“範鈞!”
上官慕容心神微動,那不經意間的力量直接捏碎了口中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