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濤自信的看著王師兄,他的實力可是有目共睹,奪取第十名的王座應該不難吧?
“陳濤,就算東部貧瘠,但也只是人數資源貧瘠罷了,頂層勢力的不足,但年輕一輩並不弱於其他部。”
大長老笑道,東部與其他部相比,弱就弱在沒有玄帝境,但單論妖孽程度,還真不差其餘部絲毫。
不說登上王座的前十名,各個都有越階戰鬥的能力,就連六派比武的前百名都強於同階數倍。
“王師兄雖說能越玄王大境,甚至能與玄王境界五層之上的強者較量,但終究不是玄王,就算天賦強於王座上的十人,境界差距太大,無法跨越。”
“照這麼說,再過個些許年,等王師兄突破玄王大關,不就能與之爭鋒?”
陳濤激動道。
這十大王座上的人,不僅是東部最強十人,更是六派無數人崇拜的物件。
各個門派口中,全都流傳著一句佳話。
陳濤理了理咽喉,開始自己得長篇大論。
“蕭聲咽,秦娥夢斷秦樓月,秦樓月,年年柳色,灞陵傷別。
蕭聲咽,說的便是蕭家的公子,位列王座第五,年紀僅三十多歲,就擁有駭人聽聞的玄王六層境界,越階挑戰更是輕輕鬆鬆。
柳色年,玉女宗最強弟子,位列王座第四,與秦娥年齡相仿,玄王七層。
秦娥,御劍峰峰主秦帝的獨女,位列王座第三,年僅二十餘六,天之驕女,一手劍法出神入化,玄王六層,上次比武險勝柳色年。
陵灞,凌霄門第一弟子,以雙拳聞名,打遍東部,玄王七層,奈何遇見秦樓月,只得萬年老二。
秦樓月,遊俠一名,最為神秘,但與秦娥有著理不斷的姻緣,最讓人稱奇的是,他才僅僅二十歲出頭,修為也才玄王四層,可卻能完虐陵灞。”
陳濤的眼中滿是敬佩情,秦樓月的傳奇故事幾乎都可以寫成一本書。
“對了,前不久我還聽說,那秦樓月去與御劍峰的劍帝對打三個照面,居然毫髮無損,要知道,劍帝的修為深不可測。”
陳濤將茶杯內的水一飲而空,乾燥得喉嚨這才好上些許。
“秦樓月?與玄皇對鬥,算是個人物。”
上官慕容撐著下巴,將這些人名全記在心頭,特別是凌霄門的陵灞,說不定日後還是以師兄妹相稱呢。
至於陳濤眼中的敬畏,那就不太現實。
“好了,都去休息吧,玉女宗路途可遙遠著呢。”
大長老起身,隨後走向控制室。
“上官慕容,想不想一睹秦樓月的尊容?”
陳濤見眾人全都各回房間後,隨即來到上官慕容身旁小聲說道。
“不想。”
上官慕容繼續把玩著丹藥,腦海中浮現煉製丹藥的整個過程。
“怎麼會不想?那秦樓月可是把秦娥那樣的美人都迷的團團轉,你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