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宏聽說出了大事不由一驚,同時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院門,然後瞪了那心腹一眼,“小聲點,不要打擾貴人休息!”
那心腹也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院門,不知道這院內的貴人是誰,居然讓都尉如此在意。
他自然也不敢問,鄭宏也不會給他解釋。
只是朝他擺擺手,把他拉到一旁才問他,“你給本都尉好生說,出了什麼事?哪裡出事了?”
“城門司,不,還有郡守府!”
心腹不敢怠慢,連忙回答道。
但鄭宏聞言卻禁不住一皺眉,“說清楚,到底是城門司還是郡守府,還有說清楚到底出了什麼,再支支吾吾,小心本都尉打你軍棍!”
那心腹聽說要打軍棍臉色一變,連忙道:“都尉寬恕,不是屬下沒說清楚,是這兩個地方都出事了。
事情是這樣的……”
心腹一五一十的道:“先是東城門那邊有兄弟稟報說,那些不識好歹的土人被七殿下嚇唬之後,想要逃跑,七殿下調派我們去城門處伏擊……”
“你等一下,誰讓你們聽七殿下調派的?”
鄭宏聽到一半就忍不住打斷了他,惱怒喝問道。
那心腹卻一臉茫然的道:“都尉,這不是您說讓我們聽七殿下的差遣嗎?”
“廢話,我是讓你們幾個人聽他差遣,可沒讓都尉府的人都聽他差遣,你們……!”
鄭宏氣悶的點了點手指,隨即問道:“你們去了多少人,結果如何?”
那心腹見他臉色難看,心中有些害怕,不由支吾道:“我們去了一些人……”
“一些是多少?”
鄭宏不由得提高了音量,說到一半,又回頭看了一眼院門。
剛才趙賀還說讓他不用管趙當了,不用去應付他了,這下好了,這還沒轉臉,自己手下人卻都被趙當調去伏擊那些土人了。
見心腹不敢說話,他便知道調動的人手肯定不少,忍不住再次瞪了那心腹一眼,“回頭再找你算賬!”
隨即又再次問道:“結果呢,怎麼樣了,那七殿下要的東西得到了嗎?”
心腹見他沒有馬上處罰,不由鬆了一口氣,忙道:“沒有,那些土人好像根本沒把東西帶在身上,不過我們抓了幾個土人。”
“只抓了幾個?”
鄭宏聞言不由詫異,“你們這些人跑去,居然只抓了幾個?”
“不是,是那些土人反抗太激烈了,能抓到幾個活的已經不容易了……”
那屬下有些悻悻然的道。
鄭宏卻忍不住臉色一變,“反抗太激烈,只抓了幾個活的?那其他土人都……”
那屬下點點頭,隨即補充道:“七殿下說格殺勿論!”
鄭宏深吸一口氣,心說,“玩玩,這下麻煩大了!”
當即再次追問道:“那杭家堡的老頭呢,還有他兒子孫女是活的還是死了?”
“那女子抓了活的,其他的沒注意!”
心腹想了想,回答道。
他顯然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在他看來,土人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鄭宏卻氣的臉都白了,抬起就是一腳,“你們這幫蠢貨,你們惹**煩了,你們忘了大荒山裡面有多少土人嗎?
那些人一旦造反,你們全家都等著死吧!”
因為太過氣急敗壞,他甚至都忘了問郡守府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