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便生氣的直接扔在了一旁。
“誰特麼寫的!”
然後瞪大眼睛,不知道這人是什麼神情,反正能看出來一向能夠隱藏神情的祁鵬也是突然之間隱藏不住了,甚至在表情上面甚至還有點變化。
可能是因為氣的,要不然就是因為其他。
因為此時此刻祁鵬的臉色也已經綠了。
氣成綠色了,天知道這上面都是寫了什麼腦殘的玩意兒。
“這份奏摺…這份奏摺到底是誰寫的!”
再一看這奏摺旁邊竟然連一個名字都沒有,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偷偷的遞了過來,不得不說這奏摺一般不都是有專人收嗎。
怎麼可能會有人在暗中再下派,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這份奏摺…應該是這兩天興起的匿名奏摺,突然也不知道是誰竟然如此的大膽子竟然還敢寫出來這種東西。”
也不是說寫的東西有多麼嚴重,反正也就是千方百計的想讓他們打起來就是了,反正看不得皇帝過一天的安生日子。
怎麼說呢,人家這奏摺上面說的可好聽了,若是耳根子但凡有點兒軟的人怕不是都會聽信了這種言論然後整個人都得變化一番了不是。
這就是但凡好聽一點兒的話那都不叫消極言論。
說實在的這種罪名可大可小,若是小一點那也就是典型的怕皇帝被欺騙所以在暗中推波助瀾,若是說點大罪名就是。
出賣鄰國,對鄰國朋友做這種行為,這可算是賣國賊了。
間接性賣國賊。
這罪名不僅是不好聽,甚至在這種名上甚至這後面的好幾代人都得“享受”這種事兒而帶來的最終結果。
也不是說享受,應該說的就是痛苦。
反正是挺痛苦的,好傢伙這享受怕是絕了,能有什麼好享受的,反正這大多數縈繞的都是痛苦神色。
那之前寫匿名奏摺的人現如今就在門口觀望,反正也就自己還有其他人聯名了幾份,保證皇帝再三查不到的時候才上交了過去。
本質上是想讓這他們趕緊的打起來,自己也好通知身在邊關的老大趕緊往這邊衝,要不然總是蝸居在那個地方誰也不願意。
但是天知道這二者到底是多麼的和睦,別說是打架,就算是這一點兒怕是都沒有。
一點趨勢都沒有。
這哪兒是打架,這分明就是在這兒找趨勢來呢。關鍵是這二者真的是太明白了,好傢伙一直在旁邊聊天,等看到奏摺變了臉色的時候才知道自己這事兒做大了。
自然這也只是看了之後就離開了,畢竟若是平白無故的再被別人發現那自己這不就是自取滅亡嗎,自己可是扛不住這麼多刑法,怕不是隻被動動手自己就招了。
他也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是什麼只要你一說話這一定就能招架的人,反正這事兒也是擺在這兒了,能不能查到再說,反正自己要走了。
必須馬上跑路了,不能再在這兒待著了,若是再在這兒待著怕不是直接。
這剛走兩步,就看著小塵子慢悠悠的從旁邊那很遠處的茅廁出來,兩隻爪子顫顫巍巍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做什麼,反正能知道的就是這個人應該是疼了個半死不活的樣子。
“哎呦呦…”
“哎呦呦瞧瞧這是作孽啊,疼的灑家手掌整個都快劈叉了。”
隨即這才走了兩步,甚至感覺到這身子略微一顫,更是往前走了走,剛才好像沒預料的吹起來了一股子陰風。
至於是不是真的就不清楚了,反正自己也就是這麼感覺了一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