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笑笑什麼,若是再笑信不信灑家這就給你點顏色瞧瞧。”
對面那人一聽這話也是變了變表情,到最後更是咳嗽了兩聲就散去了。
就算是小塵子變成什麼樣子那也是大內總管,就算是自己就這種小職位怎麼可能打得過像這種總管級別的大人物。
好傢伙。
“奴才錯了,”
“還不趕緊退了去。”
對面那太監灰溜溜的從旁邊離開了。
裡面的祁鵬只站在一旁,看著那趙信在一旁不知道在幹什麼,可能在收拾東西,也可能在批閱奏摺。
為什麼說可能。
因為這人…他在時不時整理整理桌面,可能是因為這桌面上雜亂吧,反正也是一直在旁邊整理著,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桌子到底是多麼亂。
而且整理完了以後還怕這桌子亂甚至自己還在一旁慢悠悠的調整桌子的擺放位置,反正自己是看不懂這次皇帝的操作。
真就,看不懂。
?
“不是陛下您這是做什麼。”
旁邊的祁鵬是實在忍不住了所以問了這麼一問,對面那人也只是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到最後也沒搭理,也就自己接著整理。
還挺上心。
不過可把對面的祁鵬抑鬱壞了。
誰也不知道這皇帝到底是在想點什麼。
“陛下您這是在想什麼啊。”
“朕沒有。”
隨即自己不再整理,然後就開始拿起來旁邊的一本摺子,誰也不知道這裡面寫了什麼,只知道皇帝只是看了一眼之後整個人便冷凝了起來。
也不是說冷凝了,反正整個人都變得冷漠了起來。
因為能夠從身體上察覺到整個屋子裡氣壓突然變得非常低,低的要命的那一種,甚至於能突然將人凍死。
但是也不知道這種氣壓的原理從何而來,反正就突然能感覺到一種非常冷的感覺從這皇帝那邊撲面而來,以至於差點沒把呢站在一旁的祁鵬給嚇了一跳。
還真就是嚇了一跳。
“祁鵬。”
“怎麼了。”
“你說說朕應不應該把這人處理掉。”
?
隨即趙信便直接把這摺子扔了出去,可能是夾雜著內力的關係,這東西飛出去之後只能感受到一種蒼勁,隨後便咚的一聲定在了牆上。
你沒聽錯,甚至卡在了牆上。
不對勁。
很不對勁的那一種。
而祁鵬也是沒過多的說話,也是直接就把這東西拿下來然後開啟,這開啟之後祁鵬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
若是有人開啟門看見這兩個人的臉怕不是會原地嚇死,好傢伙這兩個人壓根不就是兩個黑麵神嗎。
“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