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跟那個人一樣囉嗦,我都說了沒事沒事怎麼你還問還問煩不煩啊!”
好傢伙這話一說對面的黎玄直接一句話都不肯的說了,本來也就是好心,這種好心被對面當成了驢肝肺自己就別說了。
“行吧。”
然後轉身自己照顧自己師傅去了。
現在是冷。
而且還颳風。
再加上這個渾身溼漉漉的人體溫下降,然後他感冒了。
而且在這個時候還不是感冒而是季節性流感。直接頭疼發燒躺在地上連起都起不來。
於是這到最後還是被送了回來。
自然。他們沒人知道為什麼這人穿個侍衛服的原因,但是就算穿什麼都跟自己沒什麼關係。
“這人得的可是季節性的流感,應該喝幾天藥也就沒什麼事兒了,不用這麼著急。”
那個太醫看完了之後就去寫了一張單子,隨後黎玄還得去那邊抓藥,拿出來藥品之後遞給那現如今已經燒的面色通紅甚至誰都不認識的境界了。
“喝藥。”
“喝什麼,不喝。”
我去還挺有膽子,還不喝,哪兒有這麼好的事兒啊說不喝就不喝,還真以為自己得的還是普普通通的小感冒發燒?
“無論如何也得這個人把藥喝了!”
“是。”
這門外的侍衛也參與其中。
說實在的這藥裡面多多少少也是有黎玄報復的成分,因為裡面加的藥品大多數都是苦的。
那種很苦很苦的。
就想著怎麼樣才能苦一苦他。
結果人家壓根就不信邪,怎麼也不喝。
但是吧雖說這藥很苦,但是沒什麼問題,因為這藥品一半都是按照規格配置的。
剩下的那也只是說都換成了同等的,苦一點兒的材料罷了,至於之後那就沒什麼了。
當不知東方鬆口喝了第一口的時候差點去世。
天知道那種苦的發慌的感覺從鼻腔之中蹭的一下子竄到天靈蓋是什麼感覺。就感覺這喝的東西一下子氣血上湧。
不過人家不知東方還是努力的嚥了下去。
畢竟說的這麼恐怖,自己還是嚥下去再說。
幸虧這喝了之後沒什麼不適,不然他還以為這人怎麼也得過來報復他。
“怎麼樣。”
“還行吧,就是有點苦。”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沒事就這點兒的苦痛不足掛齒。”
好傢伙,本來就是一場捉摸,竟然還在琢磨出來了這所謂的大道理,還特麼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厲害了。
“對了,你喝完了之後可不能走,你現如今身體上的寒毒沒處理乾淨,想要處理乾淨最起碼也得三四天你知不知道。”
這話一說對面的不知東方又皺起了眉頭。
就好像挺不樂意一樣。
“不行,我這兩天有事情,能不能完成了之後再回來。”
即便是刺殺宮裡面的人應該也是沒什麼問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