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在此時,這出去的鴿子也被正在這宮中逮鳥的花匠抓了個正著。
那鴿子不知怎麼回事,中途竟然在御花園之中歇息著,抓到之後偶然發現腳上有一紙條,再一開啟竟然是宮中…謀反的訊息。
這紙條也是憑空飛出,不知是誰所作自然這紙條。
本來是想拿著交付給陛下的,不過卻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那紙條無故消失也只能作罷。
而這紙條消失背後一定是有原因的。
眼線眾多的好處就在這兒能夠體現出來,若是你眼線多,那麼就能在其中變著法的耍花樣,都不會有人察覺。
而幾日之後…
現如今這管家坐在一旁哭泣,這是他在宮中待著的第三個夜晚,如果這第三個夜晚過去之後依然不能將這人喚醒那麼就沒什麼機會了。
幾天之後之間這手指零星的動了一下。
那女子閉著眼睛心裡想著自己為什麼還活著,此時此刻她略微有些喘不過氣來,不過其他樣子還好,還能挺得住。
“咳咳…這人怎麼樣了。”
那管家連忙站起身來應付皇帝,可是由於現如今所發生的事情實在是讓這個老頭不舒坦,所以也是隱隱嘆息。
“陛下,小姐沒醒,一直沒醒。”
“若是沒醒…你去上前看看這脈象如何。”
“陛下,還活著,還是沒醒來那就是說明這個人怕是真的不想醒過來了,而且現如今的求生意識竟然比之前的還要弱!”
於是東折柳表情變得凝固,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管家到底在這兒說了什麼莫須有的東西,她這麼多年可是都沒發現這種情況。
若是好生說話怎麼可能會這個樣子。
“你是不是威脅娘娘了。”
“哎呦我哪兒敢啊,我也就是一個奴才,再者說了本就是吃這口奴才飯的。怎麼可能還敢威脅娘娘…”
隨即這管家是萬萬沒想到這隔牆有耳。
自己說的這話早就已經讓隔牆對面的黎玄聽了去,隨即更是直接出現揭穿他的陰謀。
“我可是辛辛苦苦在這兒蹲守了三天,在這三天之後說什麼威脅那我可是沒聽到,如果我是這娘娘怕是我中途都得絕望,你是不知道這管家說的是什麼喪心病狂之言。”
“說的什麼不妨你說說。”
隨即那黎玄更是一副要唱戲的樣子開始娓娓道來,這其一直接把管家說的可是一句話都蹦不出來。
“還能說什麼。陛下您讓這個管家自己說他做了什麼!”
那管家死活就是一句話不說就打算閉著嘴。
“那行,你不說我說,從始至終就是在吐槽家裡面的待遇,說什麼為什麼這娘娘不能成才不能扛上擔當,若是我是這躺在上面的人怕是我也與他一樣!”
可是這話一說。
倒是委屈。
“那奴才能怎麼辦,潛心經營的家族,本來就想著讓這一代發揚光大,誰曾想到這一代的人竟然是個女娃娃也就算了,而且這個娃娃壓根就不識時務。”
隨即那管家又是嘆了口氣,現如今也就開始只說話了,別的他也不想再解釋,若是他們真的以為自己有錯那麼這小姐還是別醒過來了。
醒過來也不能擔當醒過來幹什麼,丟人現眼嗎。
“你根本就不能擔當,醒醒吧你,若是你再不醒來你應該知道咱們家族應該別被人唾棄,到那個時候已經成了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