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陛下那現如今臣就不隱瞞你什麼了,這隱瞞了好幾十年的真相終於就要公佈於眾了吧!”
“所以說我現如今有些緊張,但是在陛下您的光輝照耀之下,我也應該說出這個事情所有人都該嘆息的實情。”
“……”
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突然是開始走煽情路線了嗎?
但是他進的好像是一個登基的頻道,而這人好像跟他自己走的頻道不符啊,再者說了他嘆息,嘆氣什麼?
隱瞞了好幾十年的真相…現如今好像並沒有什麼真相讓它隱瞞吧。
他在說什麼自己好像一個字都沒聽懂。
“不是,你先冷靜冷靜,朕讓你是治病救人,沒說讓你說什麼真相之類的,所以你不用跟著瞎掰扯,你現如今只救人懂嗎,救人就好,朕不想聽你在瞎掰扯什麼!”
若是想聽別人瞎掰扯說書先生也能滿足他的慾望。
所以真用不著他從頭到尾說這麼多,而且這一個字兒的重點都沒有被他踩上!
這從頭到尾真不知道他說的什麼啊,反正他到了最後只說了四個對他有用的。
好幾十年。
聽你這話好幾十年啊。
他也不知道這好幾十年這鶴之州是怎麼過來的,也不知道人家是怎麼著,隱瞞了好幾十年的秘密自己才二十出頭。
“陛下,這事兒臣是一定要說了,不能隱瞞了,再隱瞞這天下可就壞了。”
相信這瞎扯淡可是一個不得不讓人學的造詣,這人說謊話的功夫啊確實比那說書先生要精彩一點兒,不過顯得有些冗長囉嗦了。
“朕倒是突然有點兒興趣,你倒是可以說說究竟是怎麼著還能致使這天下都壞了。”
你要扯淡就陪你聽到底兒。
“若是你真能說出來點讓朕驚訝的點兒上你就可以免去那責罰。若是你說不到,你應該知道朕會怎麼做,請吧。”
感覺他走的這個路線有點煽情,不得不說還真有點某乎的感覺,感覺這人要是寫段子的話,絕對能火。
所以也就讓著旁邊的人,斟上一杯熱茶。
看那床上面的人可真就是無人管無人顧了,直接這上完了藥給逼了一下病情之後就躺在上面沒人照顧。
這唯一的一個主治鶴之州,還在旁邊給人家講個故事。
這哪兒有一點兒看病救人的樣子,這說實在的不就是把自己的病往別人身上推嗎?
真是苦了他了。
當然這雖說主治醫生不靠譜,但是這旁邊的東折柳也算是顧及了這醫生的本質也算是在一旁辦事兒。
也是拿這旁邊的東西給他吊著命不說,而且盡力的給他搞定傷口,就怕他大出血,然後來這麼一個嗝屁。
當然就這年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救回來就比救不回來要強。
所以他們這邊兒講話倒是也沒怎麼顧忌。
整個屋裡就這麼安安靜靜的三個人,他們兩個倒是閒的慌,怪就苦了他自己了,在旁邊所照顧。
而趙信這一偏頭,把這人所有的變化都盡收眼底,心裡總歸也是有點兒讚許的目光。
不錯,坐懷不亂,收在這御醫的堆裡面也算是讓他們漲了見識,下次一定得漲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