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陛下,您就別難為他們了,就算是他們聽我這個名聲,他們怕是也不敢把我踢出去,都怕人報復。”
“……”
他剛剛也只是呈口舌之快,也沒打算把他真的踢出去,不過這些雜役怎麼都一副害怕的樣子。
“行了行了,既然不願意就算了,那就你自己滾出去,這樣就不難為你了吧!”
“還有那群,既然你不願意踢,那你就跟他們一起滾出去不要讓人說。朕現如今有點忙,就不跟你們多聊。”
沒勁。
雖說他只是呈口舌之快,但是他們這一個個的直接就為了別人的權利而低頭,他可是這大秦的皇帝又不是別人。
“朕下一次再立一條規矩。不要怕別國的勢力,你現如今身處大秦應該是聽朕的話,而不是別人的話。”
像是這種一被恐嚇就嚇的不知道要怎麼辦的人更是要抵制,若是不抵制,這到了尾聲之後就一副害怕的樣子,他難不成宮中收錄的都是這些人嗎?
說實在的挺冤枉人家的。
宮中雖然不是收錄的這些人,但是像這種人一般不是活得最後長久嗎?
像那種一來二去就打算聽話的大部分都在這宮中死的差不多了。
這倒是實話。
這種人一般是不會懂得阿諛奉承,所以在入宮的第一步就直接死了,再者說像這種人一般在宮中混的極為差勁,一般是不得別人喜歡。
必須有畏於權臣。
不然遲早也是個死。
就比如現如今的這一場,若是就剛才真的有人踹上去了估計…那人可能會過癮,而且趙信當然既然是讓你踹的也會死死的袒護你的,更是不可能讓你悄無聲息的就死在這大秦。
他不配。
若是他敢動自己手下的人,那他的死期馬上就要來了。
竟然被別人殺上來了。
像這種向著主子的說什麼就聽什麼的,這大部分都是憨厚老實而且還忠實的這種人,更是往死裡頭捧。
像是那種過於圓滑的。
確實像這種人在朝堂之中活的也是比較久遠的,像這種人更是能說清楚此上那些人的諸多心緒。
最後變著法子阿諛奉承罷了。
阿諛奉承罷了。
“所以你怎麼還不走?在這宮中待著還做什麼,朕可是沒他們這麼多顧忌的,若是你把朕惹急了,那你所收穫的就是直接被朕踹出去!”
該死的從始至終你不出去,你在這宮中打的幹什麼?
“陛下,等到我把這錢運過來的時候,希望陛下能夠把那房契地契都還給我,隨後我將會派人潛入那邊給朕給陛下蹲守三年,就遵守的費用由自己來出。”
“好。”
既然都這麼說了,難不成還不聽從他的所說,向著他不是。
反正也是從他手中出錢。
也不能從自己身上薅走一分一厘,雖說這麼說,但是自己也不可能一分錢不出,多多少少也得給上點。
這不就是了。
“行了,既然如此朕就把這房契地契的一切都給你,若是你所堅持不住了,你記住還有朕,朕還能幫你頂上。”
好,既然這麼說,那咱們就這麼定了,最後鶴之州一走。
趙信語重心長的和他們說的這麼一句。
“圓滑確實能走得很久,不過這些東西需要所暢行這種品德,而是時不時的可以不需要這麼為朕這麼拍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