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應該對朕解釋解釋。”
只見旁邊那單雙坐在一旁,不動聲色,反倒是略微有些緊張。
不得不說她也不知道說什麼,殺死一家數十口乃是死罪又有什麼好解釋的,純屬是因為私人恩怨罷了。
沒曾想竟然一時下了善心,沒有把他倆殺掉,只能算自己的過錯了。
若是自己不冒出頭來拿這一樁案子,也算是無頭冤案了,自己處理事務的能力超強,無論如何也不會抓在自己的頭上。
而這一下自己直接按頭認栽,皇帝在這分分鐘想讓她給一個解釋。
“陛下一切緣由,城中之世家之前與我有過過節,而且還是全家。像那宅子裡的幾乎每一個人都曾羞辱過我,此時不報更待何時。”
“哦?”
照她這麼一說,城中那世家都與他有過過節,而且還是所有人。
“那你的意思是就連你走後新來的那一群人都與你有過過節對嗎?”
“你便不分青紅皂白殺死了那一百零八口,你人怕是逃不了了,至於你這麼甘心地認罪伏法朕送你個死刑如何。”
自然任泗那邊就不用查了。
見這人認識單雙,於是,就接連的把那人也喊了過來讓這兩人見上一面。
沒曾想這剛一見到竟然就跪了下去。
“主子,你怎麼無端的又回來了!”
“我已經親手將那家的所有人全部都斬殺了,一百零八隻多不少,就當慰問我們兄弟們的亡靈了!至於我死不足惜!”
那人見狀神情有些古怪…
城中殺害的案子難不成是他自己的主子所為。
那自己前段時間死那兄弟難不成是主子在進行無差別對待的時候把這人殺掉了?
“那你應該不會是直接的殺了我兄弟吧…”
“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在殺人怎麼可能會殺到你兄弟那邊兒去。只是在整個那家屠殺的人又怎麼可能去牽扯到你。”
那家。
這二人也只聊了幾句,那這一個案子就算是終結了。
而另一個棘手的案子卻一點進展都沒有,不知是誰藏的毒來的這邊,甚至現如今城中就已經有蔓延的情況。
不過聲響還不大。
“既然如此那…你想不想死。”
這不是廢話,誰想死啊。
“若是你幫我把這案子終結了,那我就免除你的死罪。”
單雙還在詫異,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兒的時候,那任泗的臉上已經白了徹底。
這樣子可不僅僅是牽扯到系一個人這麼簡單,若是他們再追究下去,怕是連屍首都不剩了。
像背後人明顯就是對大秦有些意圖只是沒能親自的冒出來罷了,而像他們這種無名的嘍囉,怕是去了就是送死的份兒。
不過還是來晚了一步,那單雙也是先行答應了。
至於這後期的事兒就後期再說。
就這麼一樁的案子,難不成自己還完不了工嗎?
於是皇帝便給了兩個月的時間叫她去追查,爭取能在今年年底之前完案。
就臨走之前單雙還在那邊信誓旦旦說今年年底之前絕對能完案。
可是趙信卻笑了一聲。
若是她有這麼大的能耐,那自然是極好的?
如果沒有能耐只是瞎吹,那這吹的是不是有點兒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