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走了。”
“該走了,咱們也該行動了,這情況若是再拖下去只怕是越來越糟。”
那幾人只是嘆了口氣,不過到最後的結果反正是兩個人皆身負重傷。
反正就這情況若是回去怕是幾乎沒什麼可能了。怕是也只能這兩個人…
“起來,去看看。”
曹子煜回頭,隨後把自己的弟弟扶了起來。
見這情況對面也是接受了他所丟擲的橄欖枝起來,而對於這情況他也只是冷冷的笑了一聲沒說話。
“怎麼。”
“反正若我們兩個這麼回去的話你自己應該也是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知道…”
對面那人也是無語,就這種情況回去一定會被推上大眾輿論的頂端,他們這次才剛回來沒幾天,所以更不應該招惹事端。
畢竟也是待幾天就回去了。
“知道最好,咱們兩個去哪兒。”
曹子爍只是扶著旁邊的柱子疼痛不已,這冷汗直接像是被蒸籠度了一樣滴滴答答的都順著臉盤都滑落在了地上。
啪——
“有夜禁令。”
他們這幾個常年不在這家中的人,自然也是沒怎麼聽說過這夜禁令的東西,而這一提及也是突然想起。
“那怎麼辦。”
“撒點金瘡藥得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怎麼你還想什麼呢。”
曹子爍無奈的直接揭穿這對面的好夢。
“金瘡藥…這種情況塗抹金瘡藥怕是想要死的更快,再者說都是傷筋動骨的東西只用金瘡藥怕是不行。”
“那我就進宮中去查探一下,既然如此你自己在這兒想辦法吧。”
曹子爍先行離去,反正自己再怎麼說也是跟著這皇帝結盟的,而在這進宮的方面皇帝自然也是給他一份令牌。
不說是偷摸的進去,反正直接拿著令牌正大光明的從朱雀大門那邊進去也是正派。
堂堂曹家嫡子從這暗中偷襲進去像話嗎。
“等等。”
曹子煜只抬頭隨後這直接一劍就把這人的衣袍給挑住了不讓這人動彈。
“怎麼,瞧瞧你這還想著怎麼樣,剛才偷襲的還不夠?”
“帶我一起去。”
?
要不然說,有著人論及不要臉的程度可是一絕,你竟然還敢說,還把你帶進去這宮中他是想死了嗎。
“你…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曹子爍也只是覺得可能剛才自己的耳朵聾了聽到的事兒可能也是有些變化,又可能是自己耳背聽錯了。
“帶我一起去。”
“你怕是不知道你在這大秦之中是什麼地位了,好傢伙意圖謀反我把你送進去做什麼,讓他們都好生看著以為我也是這叛反的第二人。”
“你是打算臨死都得湊一鍋嗎。”
“想多了,現如今我也不能回曹家,那樣爺爺一定會擔心,而這城中也是有夜禁令的原因所以一般晚上基本都沒人,若是去的話最佳地點就是太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