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已經學會了隱藏實力這一手?
有或者說他是學習了什麼莫名其妙的功法?
若是他有了這個功法,那豈不是天下無雙。
“陛下,您是學了什麼東西。怎麼如此的厲害。”
這吹牛不打草稿也是挺讓人心累的,他這也沒學什麼東西,厲害什麼,若是厲害就不可能讓對面打得措手不及罷了。
那侍從瞳孔一縮,隨即也是閉上眼睛站在原地探了探這個皇帝的能力,沒曾想到這實力著實探不出來,甚至連一點波動都沒有。
與普通人無異。
越是這麼奇怪的波動就越讓人懷疑。
不可能。
剛才的功法若是沒有內力的加持是不可能做用實施的,要不然就是這個人太強了已經到了瞞天過海的地步。若真是下一個…那這實力真就非同小覷。
趙信也只是笑了笑。
“沒學什麼,只是這宮中祖傳的功法罷了,學多了還能屏氣凝神,舒心養神,整個人都快活。”
他突然想到一個,可以耍耍這右派王的答案。
“陛下,這究竟是什麼,陛下竟然還如此藏著掖著,也是有點不太實在了。”
呦呵,激將法了。
看他不說話現在都改激將法了!
這到底有多想知道。
“那朕給你這本書,你可得好好操練。”
隨後趙信帶他去了藏書閣,進門之前給小塵子使了個眼色,隨後自己進去找書,這一進去便愣住了。
“你們兩個怎麼還沒走,怎麼,覺得那地方不好還是怎麼。”
這一進門,陳莽還有東折柳二人還坐在其上在看這書,兩人津津有味壓根就沒從趙信的疑惑中抬起頭來。
隨後東折柳抬起頭。
“陛下,怎麼現如今來這藏書閣閒逛了。找陳莽大哥還是怎麼?”
“不是,給朕找本書,朕那幾天給你派的治病的那人聽說這兩天傷口化膿,還不去看看。”
該死的,他聯想到的情況果然成真了。
真的是這箭上帶毒。
而且根據之前的傳聞,這箭可是想著明目張膽的射中諸葛,沒曾想到卻射到了站位靠前的這人。
而這人聽說著也是從那異鄉來的,問什麼名字沒人提及,而就連院子裡的都不知道這異鄉人叫什麼。
所以也只能叫別稱。
“什麼,那人真的傷口化濃之前會有癢的症狀出現,怎麼沒有及時上報!”
那東折柳連忙提起旁邊的醫藥箱就打算往外跑,順便還差點沒撞在門上,嘶的一聲隨後接著往外跑。
“走了啊陳莽大哥。”
“走吧。”
陳莽接著坐在椅子上看書,隨後一下子直接飛身坐起。
“陛下,來這兒究竟何事,還得把東折柳支走。我們兩個可是摯友。沒必要做那種拆臺的醜事。”
“……”
怎麼這麼會想象呢,再者說了他對這事兒還真的不感興趣。
對了,確實還有一件事。